果不其然，没等她再多想，那边王老头已经疑惑的问出了口：“敢问二小姐身上，除了这衣袖上的污渍，可还曾沾染过其他什么东西？”

“有！”沈嘉绵沉声应道。

赵嬷嬷适时的将剪刀递上，沈嘉绵掀起裙边“叱喇”一声便将布料划破，取下一小片由丫鬟递到王老头手中。

胡锦目光炽热的盯着几人的动作，难掩心中的迫切。

莫不是二妹有什么法子能够证明他的清白！

随着王老头仔细勘查的动作，在场众人的心也都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可作为“受害者”的知夏此刻却一直低着头，莫名让人看不清神色。

经过几番轻嗅思索，王老头最终肯定了自己最初的猜测，朗声道：“回两位小姐，老朽已然探查清楚了。”

王老头举起手中的两块布料分别道：“这衣袖上浸湿的是赤水，由赤子果浸泡而成，无色无味，闻之有淡淡的果木香，水干后香味会愈发浓郁，沁人心脾。”

“而这裙摆上的酒渍中则是掺杂了些许靡弥，有酒味掩盖故而不甚出彩。”

王老头摸了摸胡子继续道：“书中曾记载，两者若是单食单饮则于身体有益，可强本固元，可若同食则会药性相融，令人躁欲不安，口干舌燥，甚至出现幻觉。也就有了催情之效！”

“只不过这药方属杂，甚少有人知晓。”

他也是年轻时在外游历，偶然在书札中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