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酒之后走肾很严重,没一会功夫就想撒尿,他们几个都打上呼噜的时候,我的尿意又上来了。
我晃晃悠悠的爬出帐篷,点了一截蚊香掐在手上,往林子里走了两步准备放水。
随着膀胱里的压力骤减,我的眩晕感越来越重。
迷迷糊糊中,我竟然听到林子里有人叫我,那声音听不出男女,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
我不自禁的往前走,裤子都没提,刚迈出半步,手里的蚊香没拿稳当,一下子掉在了老二上。
二弟的剧痛让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赶紧把蚊香打落。
蚊香落在尿泥里,吱啦一声灭了,我揉了揉痛处,抬头环视四周,发现什么都没有。
一阵微风吹过,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冷战,心想这点酒怎么就能喝多呢,还幻听了。
没多想,我慢慢走回帐篷,又从包里掏出一截蚊香点燃,准备先在外面吹吹风。
可能是在冰凉的地面上坐久了的缘故,我肚子开始闹腾,我掏出纸巾,找到一个远离帐篷的角落,蹲下就开始方便。
正舒坦的时候,熟悉的眩晕感又上来了,我心里嘀咕这张程拿的是什么啤酒,咋还能有这么大后劲呢。
结果刚刚熟悉的呼喊声又传了过来:“肖旭、肖旭”
我脑子嗡了一下,心想不对劲,赶紧举起手电往声音的方向照过去。
黑漆漆的林子里空无一物,只有摇摆的树枝和杂草。
我皱起眉头,大喊了一声:“谁!草!”
这时,一张惨败的大脸忽然从一个树干后面冒了出来!
我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赶忙拿纸简单擦了两下起身提上了裤子。
正要往帐篷的方向跑时,身后又想起了呼喊声。
那声音真的很奇怪,像是人捂住耳朵后自己说话时听到的那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