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之间的友情就是这样,可能他俩心里,都只有这么一个绝对信得过的朋友。
徐爷求过张把头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自己藏两件东西。
这些东西不用说,就是长生鼎的物件了。
而张把头把这些事情告诉我,也是出于绝对的信任。
他说他在我身上看到了年轻时候徐老二的影子,说我跟他们也许是一类人。
我没说话,心里却翻江倒海。
男人心里真的会给最好的兄弟留一个位置,没有欺骗没有阴谋没有利用的位置。
张把头拍拍我的肩膀,说道:“走吧,天快黑了!”
我看了看外面,才发现已经听张把头讲了整整一下午的故事,见他起来,我也赶忙起身跟上。
张把头从后屋拿出法铃,然后回到东屋,从炕席(南方朋友可以理解为床垫)底下摸了半天,然后薅出两搓白毛。
他递给我一撮,说道:“咽下去!”
“啊?”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咽的时候,屋外的老狗忽然叫了起来,沙哑的叫声显得格外的诡异。
张把头听见却神色一凛,厉声喝道:“快吃!”
我眼看他把另一撮毛塞进嘴里后,也无奈吞了下去。
还好没什么异味,就是黄土的味道。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手电,打开后门,让我跟紧了他。
我俩便跑了出去,没走多远,我就听到了房子里传来砸玻璃的声音。
看来是有人找上门来了,张把头虽然身形佝偻,但是两条短腿倒腾的极快,我要大步紧跟。
我俩沿着铁路走了一百多米,前面出现了一条隧道。
我还很奇怪为啥这里会有一条隧道,两条废弃的铁轨延伸到了隧道里。
身后很快有手电光射过来,张把头大喊一声:“快跑!”,我俩赶紧往隧道里钻。
我俩一直在隧道里跑了四十多分钟才停下,张把头靠在墙上大口喘气,我更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等他气喘顺了,说了句:“不用跑了,他们进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