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奈:“你说不是就不是吧,那这些人也别惹,咱们闷声发大财就行了。”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晚上,我们这次扎营就直接没开灯,连打火机也用的是电热的。
这晚上我做了奇怪的梦,梦里一黑一白两个人冲我走了过来,但是我看不清他们的样貌。
这俩人越来越近,就在我要看清的时候,那个黑色的家伙忽然掏出一个东西劈向了白人。
结果白人没有倒下,反而是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的跟黑人撕打了起来。
黑人也有样学样,幻化出一堆分身,很快便打成了一团。
最终白人不如黑人,变回了一个,开始跪地给黑人求饶,求饶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我腾一下坐了起来,草,真有人求饶,我仔细一听,是老黄。
只见他被杨保国死死压在身下,脸已经肿了鼻血顺着脸流了下来。
眼看杨保国又要一拳砸下去,我直接挺起腰杆一脚把他从老黄身上踢了下去。
他这一倒差点把整个帐篷掀翻,我拉开帐篷冲了出去。
从包里拎出一根铁管骂道:“草泥马的你要干啥!”
说完我就按亮了电话,准备直接致电给徐爷。
他坐在帐篷里,眼神阴狠的看着我:“他吵得我睡不着!”
我看像被打成猪头的老黄,他呼噜声是大了点,但是也不至于把杨保国气成这样。
我跟他对视了几秒,缓缓开口:“你是精神分裂?”
他怒吼道:“分你妈!老子最不想听到这几个字,跟你说就冲你之前打我,老子在这里把你办了都没事你信吗?”
他这么说,就说明他不傻,我说:“你应该知道跟我动手是什么后果,无论是花姐还是徐爷那里,你都交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