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胖子便紧锣密鼓地准备了起来。
冰月知道后劝我们说:“张同学的身体还没好,不能进行那么剧烈的运动。”
胖子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大小姐,你不用担心我,我完全没问题的。”
说罢还撩起衣服,让我们看了看他的伤口,看其样子,还真像好了大半。
胖子不愧是皮糙肉厚,恢复能力竟然如此惊人。
冰月无奈只得同意,看着神采飞扬的胖子:“哥,张同学是不是有点儿太拼了?”
“这或许就是爱情的力量吧。”我摇了摇头跟上胖子的脚步。
在广岛家的廊道里行走时,我惊讶地发现,广岛家里的佣人还是黑衣素服,匆忙的来来往往。
这又是在给谁准备葬礼,难道前几天发生的事情都是我们的幻觉不成,我们根本没有救出广岛园子。
我伸手拽住一个行色匆匆的佣人问道:“广岛家是谁去世了?”
冰月在旁给我翻译。
在听完了佣人的话后,冰月瞳孔有些放大,显然是那人的话让她有些意外。
“怎么啦?这家怎么天天死人?”胖子也转身问道。
冰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刚才那人说,广岛雄的义子广岛义彦昨天晚上上吊自杀了”。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心道:这广岛雄果然是一个狠人,杀伐决断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这也不禁让我对胖子的爱情之路有些担心。
我们三个出门,打听到了一家叫做天道部屋的相扑馆。
部屋是日本培养相扑运动员的地方,日本运动协会下设53座部屋,部屋里面的最高领导被称为亲方,亲方相当于我们中国武馆的师傅。
天道部屋的亲方名为天道早云,在退休之前,他也是日本的一名横纲。
在我们表明胖子想要在此学习的来意后,天道早云围着胖子转了几圈,在他的身上各处拍拍打打。
只听他嘴里一口一个吆西,仿佛对胖子的身体非常满意,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胖子需要住在部屋,学习相扑的礼仪和技巧。
我怕他一个人孤单,便也提出了想要在这里学习的请求。
可天道早云知道我的意思后,看我的眼神里全是鄙夷之色,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的请求。
我只好无奈的同冰月离开了天道部屋,再次回到了广岛家。
这时广岛家正为广岛义彦准备着盛大的葬礼,我们走了进去,假惺惺的祭拜了一下他,便走到了一旁广岛园子的身边。
今天广岛园子穿着一袭黑衣,头上戴着一朵小白花,有一股未亡人的意思,幸亏今天胖子不在这儿,不然恐怕他得将这个葬礼给砸个稀巴烂。
对于广岛义彦的死,广岛园子似乎还颇为伤心,眼圈红红的,似乎刚才还哭过。
冰月和我过去劝慰,我有些不屑的说道:“我说园子大小姐,你那义兄就是一畜生,死了也就死了,何必为这种人伤心呢,不值得啊!”
广岛园子听我这么说,并没有反驳,只是在不停地落泪。
冰月斜斜的看了我一眼:“哥,你就别在这儿说风凉话了,毕竟是相处了这么久的亲人,突然的离开,谁都会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