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饼的性子从小就倔,万一她一时想不开,出点儿什么事儿我也不活了,还有这件事都怪你,看我回家再给你算账。”
“哎,造孽呀!”
随着胖子背着我离病房越来越远,身后的声音也逐渐模糊了起来。
这时却听我身下的胖子埋怨道:“老天真是不公平,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二哥,你说她们咋就没一个看上我的呢?”
听他这么说,我出声宽慰道:“我听说过一个故事,说的是上帝在造人的时候,会把人劈成两半,所以人一出生,就会去努力的寻找自己的另一半,而有的人却被上帝落下了,并没有被劈开,他们生来便是完整的,所以不需要另一半。”
“二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胖子,你看你这体格儿,一个能顶俩,一看就是被上帝落下的,所以我看你是没有另一半喽。”我打趣道。
“哦,这个样子,那实在不行咱俩就凑合凑合过吧。”胖子没来由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胖子,你可不能对你二哥有非分之想啊,我是一个性取向非常正常的男人。”
“正常个屁,也不知道是谁,刚才在病房里搂着脖子说喜欢我。”胖子故意颠了两下,用手托了托我的屁股。
他的这个动作,立时使我汗毛倒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就在我俩在这插科打诨时,我在医院的大门口看到了冰月单薄的身影。
此刻她就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之中,双肩不住的抖动着。
她这是在哭。
看到这我心口不免一紧。
“胖子,放我下来”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胖子会意的将我放下,想搀扶我过去,我摆了摆手,示意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