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誓是第一次了解到那些冤魂背后的故事，也第一次去思考厉鬼存在的原因。这样看来，他们倒是没有那么吓人了。

“你妹妹说，她希望看到你继续当警察，不要为了她的事情太过悲痛。”她将任暮儿的话转述，十分认真地告诉了袁恩生。

袁恩生呆愣住了，这个女孩……

“我可以听见哦，可以听见死者的声音。”柳誓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反正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你这当哥哥的，就不要让已经离开的妹妹担心了。”

袁恩生看着不像开玩笑的柳誓，呆呆地点了点头，“嗯……啊，好。”

就算是骗他的那又怎么样，他现在表现得确实很差，如果妹妹真的知道，肯定是会担心的。

他打起精神，笑了笑像哄小孩一样，“嗯，放心吧！我肯定不会让她嫌我这个哥哥没用的。”

任暮儿扯了扯嘴，别这么说，肯定会嫌弃的。

穆天羽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在离开的时候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你说的是真的吗？听见死者的话什么的。”

“当然了！”女孩神秘兮兮的凑到了她的耳朵边，“现在你身后就跟了一个车祸而死的鬼哦！肠子都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