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都是贵人才能用的东西,平民百姓是没有那个权力穿丝做的衣服的。所以说这玩意儿没地位的人买了只能用来做手帕之类的东西,因此买的人都是非富即贵。
这也是为什么杜家父母对于铁柱很满意的原因,能够用得起丝的人家,嫁过去是肯定不会受苦的。
贫苦人家起的都早,杜母一起床就看见自己闺女正在十分“愁苦”的织布绣花,绣出来的东西完全走了样子,看的她又是心疼闺女又是心疼钱。
她的儿怎么命这么苦啊!
但事实只是任暮儿凭着原主的记忆绣出来的花歪歪扭扭的,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杜母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能昧着良心夸,“这花样还挺特别的,以前都没有见过呢。”
这倒是给任暮儿一种新思路,她可以卖花样。
这个时代大多数都是绣花绣鸳鸯,而且限于品种原因,花都只有那几种,后代杂交出来的观赏花并没有出现。
既然一时半会儿在绣技上突破不了,那就在别的地方努力。
总之先要把自己的腰包填满,然后争取把铺子开到京城里去,把名声打出去了做什么事都会方便一点。
任暮儿还想请几个绣娘学一下绣技,再开一个铺子专门给人加工衣服,在上面绣上好看的花样。
但是做什么都需要本金,看自家现在这样愁云惨淡的样子,任暮儿觉得说服他们让自己出去做生意估计够呛。
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打一下自己那个人渣钱多的前夫主意了。
毕竟磋磨了那么些年,要些补偿也是应该的。
说干就干,任暮儿将绣的乱七八糟的手帕放了下来就准备起身出去,杜母连忙询问她要去哪。
那样子生怕她是想不开要去寻死觅活。
“我去找一下王铁柱。”任暮儿说的淡淡的,并没有多大的情绪。
但是杜母却湿了眼眶,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
“想明白了就好,明白了就好。用不用等等你爹他们一起去?别怕,有你大哥他们给你撑腰。”
任暮儿耐下性子解释,“不是的,娘。我是去讨要些补偿,王铁柱给外面的女人花了那么多银子,对我舍不得花一分,我得讨要个说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