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地摊上东西都是下等货，还敢要两个灵石，真是太黑了！”

帝青染根本没有仔细看，含烟这样一说，他就乖乖跟着离开了。

一路上他们遇上了不少人，有很多是看他们年纪小想要赚一笔的，不过都被含烟给识破了。

“为什么他们总想要欺负我们呢？”帝青染不解。

之前是因为自己有着扫把星的名头，那些小孩子们欺负他。可是现在他很强，甚至身边还有朋友陪着，那些大人也没有手下留情。

含烟的眼神有些深邃，好像透过了遥远的时空看到了她倾心的那个人，“人类的恶就是这样，这个世界就是充满罪恶的。”

帝青染看了含烟一眼，然后握住了她的手，“你之前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吗？”

察觉到指尖传来的暖意，含烟险些湿了眼眶，记忆中的那个男人和面前幼稚的少年重合，她有些贪心的攥紧了手指。

“师父讲过，任何事情都是有多面性的。有黑暗的地方也会有光明，就是因为这样世界才会有趣。”

“我们降临到这个世界，总归有人会和你产生各种联系和羁绊，那个时候的世界一定会温暖起来的。”

“就像是这块儿石头，他的世界就没有善恶好坏之分，但是人终归是和顽石草木不同的。”

含烟看着头头是道的帝青染，感觉喉咙堵了一大块儿。

看啊，明明他只需要一点温暖一点善意就够了。

命运什么的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