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梁湾看着简安把量杯里的水都打完,她拿出仪器检查了一下解联环的身体状态,检查完,梁湾看着简安说道:“看来下午就可以拔管了。”
简安把量杯扔掉,指着床上解联环身上插着的管子问:“都拔掉?”
“当然不是,”梁湾和简安一起走到隔壁洗手间里洗手,“身体功能是一点点恢复的,怎么可能全部拔掉。”
简安点头:“我自然没有梁大医生懂,多谢梁医生教我。”
两人洗净手,简安和梁湾回到解联环的卧室,绕过前面的木质格挡,一个瘦削的身影映入她们眼前。
简安:“你怎么都起来了?!”
梁湾:“解先生,你快躺下。”
快步走到病床前,简安按着解联环躺下,梁湾则在旁边按住解联环正在拔胃管的手。
“我……我好多了,把这些……管子,都……拿掉!”
虚弱的声音在简安和梁湾耳边响起,随后解联环挣扎的动作逐渐变小,直至没有。
“你说的没用,”简安抽了一张湿纸巾擦擦解联环脸上不知名的透明粘液,“你现在生病了,我们得听医生的。”
解联环扭头避开简安帮自己擦脸的动作,他看向穿着一身白大褂的梁湾,声音低低的问道:“我好了没?”
手下按着的解先生的手一直在抓自己的袖子,梁湾看着眼前“虚心求教”的解联环,她轻轻笑了一下:“还没有呢。”
啧,真是好久没遇到这么不懂事的人了,解联环转头,他对简安说:“你让她出去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简安冲梁湾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去,这里留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