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小五跟另外一个小白脸厮混的时候，被老板抓了现行。

小五为了立功减罪，把于世平也一起供出来了。

老板勃然大怒，把于世平也拖到地下室嘎了，根本不给他机会。

黄生掏出一枚五帝钱吹了吹：“你如果只知道这一些，那么我连送你上路，都嫌浪费时间。直接把你打散了算了，反正按照你这些罪行，死几十次都够了。你也不配再投胎为人了。”

于世平瑟瑟发抖地道：“不不不！我之所以能够接近老板的小三、小四、小五，是因为我入公司早，老板比较信任我。我虽然没混成元老，还是比这个傻大个知道的多。”

根据于世平的了解，催债公司的收入和业务主要包含几块：一是放贷本身的收入；二是购买债务包的收入；三是威逼利诱失足少女从事爱情买卖；四是贩卖还不上钱的客户器官；五是把一些优质的女大学生送到公海和东南亚。

公海？方晴听到这么重磅的案情信息，眉头紧锁起来。

朱大海嗬嗬喊道：“于世平，你这个畜生，阿美是不是去公海了？那里听说是人间地狱。”

“我怎么知道！公海，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你以为你没牵过手的马子，够格被送出去？”于世平觉得自己招供了这么多，应该会得到黄生他们的重视，也就不怎么怵朱大海了。

卫岚听到，火就上来了，几把盐米劈头盖脸砸过去：“你这獐头鼠目的鬼，你怎么不去啊！你这种畜生，剁碎了喂狗，连狗都嫌脏，直接洒到茅坑里得了。”

“哦！对了！要先咔嚓一下，让你下辈子做个太监。”

卫岚边说边比划了一下动作。

李树南在旁边都觉得胯下一凉，心想这妹子也太彪了吧？

方晴补充问道：“公海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于世平弱弱地说道：“公海那边，我没资格跟出去。但是听老大的小五说过，公海上什么犯法的事情都能干。平时轻易见不着的人，在那里都能见着。”

“大家最好奇的是公海医疗船，据说全身上下都能换，最好的器官来源。还有海盗、人口买卖、聚众那啥……”

方晴盯着于世平：“你们老大，这些事都能干？”

“是，我们龙哥，手眼通天的。”

“哪个龙哥？”

“俞志龙啊！因为皮肤黑，也有人叫他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