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岚问黄生：“老色胚，你说我们要不要在店里准备个睡觉的房间，以备不时之需？”

“以备不时想念之需吗？”

“喂！不要动不动开车好不好，好不容易正经一会。”

“按照规定，这种店面是不能住人的，除非做得隐秘一点，被查又得找人，很麻烦的。”

第二天下午，黄生正跟卫岚、李树南在店里监工，突然接到了大学城附近同行小朱的求助电话。

虽说某人曾经说过“只有同行之间，才是赤裸裸的仇恨”，但是房产中介这行，除了明里暗里的竞争抢客截胡之外，还要共享资源，才能业务不断。

因此斗归斗，面子还是要给的。

“黄老师，听说您还承接凶宅净化业务，我大学城这边有一套小两房房源，可能遭了脏东西。您方便过来帮忙瞧瞧吗？”小朱的语气倒是很恳切。

黄生心想这种公寓房里，也养不出什么大鬼，很干脆地答应了下来，带上卫岚和李树南就出发了。

出了大学城地铁站，小朱已经心急火燎地等在4号出口。

小朱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标准的中介套装，年纪在四十岁上下。

他一看到黄生便哭诉道：“黄老师，可算把您盼来了。我接的这个房源可算倒了血霉，租几回退几回。前几天终于又有一对小情侣签了合同，现在闹到门店，说房子里的脏东西，直接损害了男生的那方面能力，要我赔钱。”

“哪方面能力？”卫岚很好奇。

“都说了是男生，当然是那方面了。”小朱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黄生及时打断了他的尴尬：“小朱啊，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小卫，兄弟小李。你可得先管饭啊，晚上才有力气抓鬼。”

小朱谄媚地笑着：“那是，那是，我们简单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