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若筠的安慰下，李兰蕙止住哭，说道：“是娜娜给我的。娜娜家有一整个房间的布偶、木偶和洋娃娃。”

李天明一脸疑惑，明显是不认识这个叫娜娜的：“娜娜是谁？”

刘若筠问小女儿：“是不是姚青阿姨的女儿？”

“是啊！你不是让我好好跟她玩吗？你和姚青阿姨在楼下聊天，我们几个小朋友在楼上玩。”

刘若筠转头向李天明解释：“姚青是吉祥地产陈儒敏的正房太太，在一次我们共同出席的招商晚宴上，她经过住建局长夫人李太介绍，加了我的微信，后面互动慢慢多起来。”

“我看她太热情，而且跟圈内的几位太太都熟络。后来，我们几个人带着小朋友，组织了几次普通的聚餐，还有白天露营……”

李天明打断她：“可以了。这些不重要。”

他和黄生初次见面，虽然签了保密协议，老爷子也对黄生青眼有加，但是这种官太太和富太太过从甚密的事情，还是不要展开比较好。

他的仕途还在前进成长期，在官商联络上，总体秉持亲清的关系准则，可不想因为太太的不成熟表现，导致产生误点。

黄生学的是法律，又是人精一样的人，马上心领神会：“小妹妹，你详细讲一下娜娜给你人偶的情况吧。”

“嗯嗯，娜娜的那个房间，除了有布偶、木偶和洋娃娃，还有一些很精美的首饰、佛牌什么的。我们几个小伙伴，都非常羡慕。”

“娜娜就让我们自己挑，她们有的挑了洋娃娃，有点挑了首饰。这个人偶，当时很可爱的，不是现在这么可怕的样子。我现在好怕她……”

黄生笑笑：“好了，小妹妹，我们知道了。你去玩吧。”

黄生转向李天明：“市长，您方便跟我一起提审一下那对子母鬼吗？”

李天明点点头，李兰芷在旁边欲言又止。

“知女莫若父”，李天明当然知道李兰芷也想参与，也知道这个大女儿端庄大气、思路清晰，便对她说：“兰芷也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