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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平时对时简关注比较多的保姆走了出来,她轻声说道:“简小姐,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
时简对这个保姆大体算是满意,于是她驻足下来。
“上回 我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听到了夫人和先生的一些对话。”
“他们说孟抚远先生想要换亲,原本您是孟抚远先生的未婚妻,但现在孟抚远先生那边明确表示他想和时泱小姐结婚,取消和您之间的婚约。”
“你说什么?”
时简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保姆又重复了一遍,时简脚一软,差点没站住脚。
抚远哥哥不要她……
抚远哥哥不要她!
为什么?
时简拒绝了保姆的搀扶,连连后退,几步后直接狼狈地跑了出去。
天空开始积云,晴空突然乌云密布,像是要随时哭泣一般。
时简连车子都没叫,走在安静地山道上,不停地抹泪。
就在今天她还和抚远哥哥通话,她当时就该听出他情绪不对劲的。
他根本不要她了。
可笑她还想着给他煲汤,亲自送去,看着他喝下。
她还在想,抚远哥哥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错了,一切都错了。
时简蹲在地上哭,不知道是在悲伤那一句“阿猫阿狗”,还是在祭奠逝去的爱情。
总之,她心中的恨意越发深了。
时泱!!!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抚远哥哥就不会抛弃我!
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就不会沦为上流的笑柄!
“咳咳……啊!”
时简胸口剧烈疼痛。
她每骂一句时泱就疼一下,而且越发疼,无法遏制。
疼痛让她冷汗直流,她一阵冷一阵热的,衣衫都打湿了。
时泱到底是人还是鬼?
在昏迷前,时简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时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灰色的大床上,身上什么也没穿,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还带着疼痛,早就不是处·女的她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被人捡尸了?
再看周围的场景,对方应该很有钱,不然不可能布置如此低调奢侈。
时简内心不宁,表面却如死灰。
她的第一次给了孟抚远,在床上的时候,孟抚远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娶,爱她一生一世,转眼就因为利益抛弃她。
呵呵……时简,你的一生恰如一个笑话。
从被时家抱养开始,就是个笑话。
呵呵,啊哈哈哈哈。
时简凄凉笑着。
韩瞑下半身围着块浴巾,拿帕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刚出来正见床上未着寸缕的女人笑容惨淡。
头一次见女人这样笑的,看来这个女人不那么好打发了,不过天生炉鼎体质,倒是助人修炼的好材料。
韩瞑抬脚走到床边,时简注意到眼前这个昨晚趁着她昏迷强迫她的男子,他长得很高大,身材亦是极好,五官硬朗,就是那一双眼睛像淬了毒一样。
一个眼神能给她这样感觉的,除了面前这个人,就只有时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