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她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于是她疯狂得反抗,也是用最激烈的方式。
这成功的惹怒了赵历任这个三十七岁的老男人,苏惜被他囚禁了起来。
赵历任对她做的事尺度非常大,苏惜感到十分恶心,但她家里人的生死掌控在这个男人手里,逼得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最终苏惜没能反抗成功,死在了那栋如同囚牢一般的别墅里。
赵历任就是从那个时候得的怪病。
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一个恶心油腻的男人用恶心的手段强迫了一个无辜可怜的女人。
可怜女人挣扎反抗失败最终死亡,死在赵历任的床上,肚子里全是血,那是个没有生长在子宫里的胚胎,宫外孕大出血。
恶心男人得病了没得治,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时泱原本不想治,但这个男人姓赵,曾经她有个青梅竹马的男闺蜜也姓赵,恰好四十年前她来过这里。
可是他已经死了,却留下一个坏种。
既然他都去世了,那这几百亿的家产就不要留在这个垃圾的手里了,简直有辱他爹赵元启的名声。
赵历任用十分美化的手法讲了一遍他的故事,在这个故事里,他是绝对绅士的一方,而那个可怜的女人还被冠以了他隐婚妻子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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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岳十分困惑,他和赵历任认识这么多年,没听到他结婚的消息。
隐婚也不可能周围亲朋好友一个都不知道的。
“这便是症结所在,你若是要彻底治愈,就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时泱喝了茶润嗓子:“女子为阴,你为阳,你是不是只有晒太阳才能遏制身上的痒痛,晒太阳才有精神?如今你阴气大盛,已经将阳气吞噬得差不多了,不出一个月你就会暴毙而死,而且你身上有业障环身,死后不得入轮回。”
时泱说的是实话,她从进入这个庄园就看到了满天密集的阴气,几乎凝聚成了实质,至于之前来了那么多大师为什么没遏制这些东西的发展,要么是发现了业障根源,要么是没真本事。
如果那个胚胎死前是个成形的胎儿,那么赵历任恐怕早就死了,而不是还在这儿挣扎不肯赴死。
总之,赵历任要想活命,就必须舍去万贯家财,去干最累最苦的活儿,清消身上的业债。
当然,等待他的不仅仅是这些,还有无休止的麻烦事,轻则卸胳膊卸腿儿,重则丧命。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公司是我从父亲手里接过来的,也要散掉吗?”赵历任一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人,早就习惯了呼风唤雨的豪门生活,他绝不可能舍弃掉万贯家财的。
顿时,他不再对时泱和颜悦色,反而露出不悦。他看向张南岳,意思很明显了,时泱就是个贪图他财富的骗子,不必多留。
时泱自是看出了赵历任的意思,于是对恒常道:“下一个行程是什么?”
恒常领会,掏出手机来点开行程表,装模做样看了看,道:“明天上午九点半拍摄写真,今晚得回江城。”
时泱起身对张南岳道:“张导,你不是还有《定坤山》后续一些问题要和我说吗?择日不如撞日,赵先生恐怕还要思虑,继续打扰他不好,咱们去外面说。”
张南岳边点头边向赵历任告别。
赵历任按了下手边的按钮,不一会儿管家出现,将几人送了出去。
上车后,张南岳神情困惑:“你说赵老哥不出一个月就会死?这是真的?”
时泱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抛出另一个问题:“赵历任的父亲是谁?”
“赵元启先生,不过十多年前已经过世了,那时候我还没到京都发展。”张南岳如是说道。
赵元启如果还活着,邹德清在他面前都只能称弟弟,这个赵历任就不行了,只能靠着父亲留下的遗产过生活。
不过如果不发生这件事,赵元启留下来的东西足够赵家挥霍四五代。
这些年赵氏集团有了倾颓的势头,外面的人不知道,京都豪门可是明白的。
赵元启当年是白手起家,说起来她当年也有股份在赵氏集团,只可惜后来她“死了”,遗产由自己的父母继承,现在再看赵氏集团的利益关系链条,里面已经没有时家人的影子了。
时泱闭眼凝神了片刻,对周叔道:“我记得京都有一家雅量苑私房菜很有名,晚饭就去哪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