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一个名叫雪莉的女人带着个助理找到时泱,她手里抱着个盒子,里面装的是邹德清新收的簪子。
时泱仔细看了看簪子的工艺,这很符合乾隆时期的审美,大概是某个后妃头上的。
“这簪子是从地下挖上来的,不太吉利,我不修了,你告诉邹老先生,让他尽快把簪子脱手,也不要拿出去害人了,簪子从哪里挖出来的就埋到哪里去,否则轻则身残,重则丧命。”
这簪子上还有一些阴毒,寻常人戴久了会中毒而死,更别提上面的阴气了。
雪莉不以为意,以为是时泱不肯修簪子,所以才说出这样的套话。
她今天来主要是看看这位不回邹老前辈话的人,看看她是如何的鼠目寸光,竟然敢给邹老先生下马威。
当真是大胆!
也不怕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来了之后才发现,这人果真有几分姿色,难不成是仗着这张脸,以为可以在娱乐圈如鱼得水了?
雪莉在心里冷哼一声:“不修就不修,哪儿来这么多理由,我们走。”
说罢,雪莉关上放簪子的盒子,气冲冲离去。
恒常递给时泱两张湿巾纸,时泱接过擦了擦手。
“这也太嚣张了吧?”恒常撇嘴,愤愤不平道。
“只是不信而已,如果没算错,该来的人并不是她。”
邹德清混迹这么多年,不可能连这点识人本领都没有,除非他真是老糊涂了。
时泱转头,从恒常身上挂着的挎包里拿出剧本继续看,稍后还要和任天然对戏,设计一些小细节,没时间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边雪莉飞回京都,把和时泱接触的过程添油加醋地汇报给了邹德清。
邹德清看了一眼手机里时泱发过来的反馈信息,就知道雪莉不安好心了,但他心里没底,决定找个大师来看看这对簪子。
见邹德清不仅没发火,还给了她冷脸,雪莉心里便恨上时泱了。
时泱算个什么东西?
她亲自跑一趟,竟然直接把她给拒了,那便叫时泱在这个圈儿里混不下去。
时泱刚拍完一场刺杀戏,正在补妆,没来由地收获了一缕怨愤气息。
她不缺黑粉,能把她恨成这样的,少见啊!时简都没这么浓的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