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是假的?”张南岳难以置信。
“不见得,是因为有人每次在大师来之前都能准确无误地将那东西挪走,而且任天然的生辰八字与那东西天生相吸引,再加上他站在坎位,坎主水,那东西又搁置在水中,两水相碰必为凶。”
张南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他心目中已经有了凶手人选。
只是时泱说过的晚上还有一波什么,他现在心情复杂,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
毕竟他跟了自己这么多年,没理由会做出这种事啊?
张南岳闷闷地扒完碗里的干饭,菜都没吃几口,他实在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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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接着这个景拍了两场,几乎都是阿昭和任天然的对手戏。
最后一场戏结束,放饭前,任天然忍不住询问时泱:“为什么我站的位置会引起剧组出问题?难道是我的错吗?”
任天然也在担忧,如果这件事传出去,那岂不是所有的锅都由他来背?
“不是。”时泱直白道:“是有人利用了你而已,你不必介怀,这件事不会传扬出去。”
下午她就没见到副导演了,张南岳的动作可真够快的。
看时泱笃定的神色,任天然信了七分。
“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经此一遭,我以后可不敢叫你时泱了,该称呼为时大师才对。”
时泱:“……”
沉默半秒,时泱还是道:“以后有这方面的业务可以来找我。”
她怪无聊的,除了正常拍戏接通告外,生活还真的有点乐子才行。
任天然重重点头。
干他们这一行的,多少都认识一些厉害的玄学大师,也比较信这方面的东西。
有时候红不红得起来,能红多久,都看命。
要是有这么一个大师朋友,哪怕是点头之交,也足以解惑了。
夜晚,天空笼罩着一层暗云,剧组的设备已经全收起来了。为了配合时泱,张南岳取消了晚上的拍摄,并且提早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
眼下是晚上十一点半,时泱卸了妆面,穿着一身带着金边暗纹的睡袍,脚底下是一双厚底拖鞋。
她这身打扮显然是刚从被窝里出来,剧组租的民宿离目前这个取景点不过半小时车程,所以她回去睡了一觉。
恒常打了个哈欠,看着姗姗来迟的张南岳,心里想给他一个爆栗。约好的十一点,竟然迟到半小时。
张南岳也很委屈,他去处理副导演的事儿了。
花了好几个小时才弄清楚指使副导演的人是谁,竟然是个拍摄悬疑电视剧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导演,对方花重金请了道士来对付他,还抓住了副导演刘勋的把柄要挟他做事。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刘勋合作了,之前的合作都很愉快,现在才知道原来刘勋曾经嫖 娼还被抓过。
这一次他暂且放过刘勋,只是之后再想合作那是不可能的了,和刘勋之后的合作协议因此撕毁,他还得重新去找搭档。
简直了……原来优秀真的会遭人嫉妒呢。
所以张南岳才来迟了。
时泱等张南岳站定才道:“V我100。”说完,她踩着拖鞋向里面走去。
张南岳面带困惑地看向恒常,那表情好像在问:怎么了?
恒常差点翻白眼:“你迟到了,让时姐等太久,价钱得翻倍。”
张南岳:“……”
等追上时泱的时候,她已经在青楼大堂里之前跳舞的台子上站定了。
“出来。”
恒常站在门口,把急不可耐想要进去的张南岳拦在了一边。
“还要我来请你吗?”这次时泱的语气带了一定的压迫感,很快还亮着一盏小电灯的大堂里气息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