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师只当她腼腆,没说什么。
穿上布鞋,这套妆就算完成了。
没有过于华丽,毕竟是死亡之前,要歇斯底里一场,所以偏向于轻便和宽松,首饰也不多,妆更是惨白的,手上还有淤青。
“你得注意了,这些首饰都是花了大价钱的,不可以弄丢了,要赔的。”化妆师又补充了一句。
男女主还在拍,时泱就靠在连廊处等待,看着一群人忙前忙后,有种群魔乱舞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拍戏呀。
她只要多上电视,这张脸有曝光度了,他们应该会看到吧?
唐笑笑带着个小丫鬟过来,她还是根据妆容才确认这是时泱的。果然人靠衣装,时泱也太剧抛了吧。
“时泱,你一个人在这里等肯定很无聊,我们一块儿打扑克儿吧。”唐笑笑摸出一副扑克牌道。
时泱拒绝道:“不了,我不会。”说罢她从包里拿出一本古籍来翻看。
这么明显的拒绝让唐笑笑尴尬得立在原地,她偏过头看了旁边的小丫鬟一眼,笑了笑道:“好吧,咱们别处玩儿去。”
敛下眼底的不甘心和愤怒,唐笑笑拉着小丫鬟的手离开了。
这个时泱,不过就是长了张祸众的脸而已,不知道背地里被多少人睡过了,装什么清高?
时泱表面上在看书,实际上是在认真观察那边拍戏的各种细节。
无实物表演,演员需要极强的信念感,还得一秒见生死祸别,很考验演技。
另外,时泱还观察到捕捉镜头的细节技巧。
她一个老古董,在这群小年轻面前,如果不学习进步,那就真赶不上潮流了。
已经是傍晚,时泱刚吃了饭就被抓去开拍了。
男女主还有两场夜戏,她没有,她可以回去休息。
张清道:“你待会儿是被人架着进来的,已经受过刑了,不见血那种,手指甲和脚趾都非常痛,无法行走,张牙舞爪,歇斯底里一些。”
时泱点头。
三王爷已经升至皇上,应榕实有欺君之罪,但底下的人都知道应榕乃三皇子侧妃,不敢太过放肆,用的都是宫中秘不外传的见不得人的刑法。
银针扎入手指甲和脚趾甲,令人承受锥心刺骨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