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章有修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娜娜泪眼婆娑，一步一步走到余念年身边，俯视着他。

余念年呕出一大口血，七阶的体格使他意识清醒，“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恶心。”

娜娜勾出个凄然的笑，“不是你说欠缺帮手邀请我来H市的吗？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摸我的脑袋，总是关心我，又总给我一种离你很近的感觉呢？”

不用余念年回答，她已经有答案了。

“因为我蠢是吧？”

“你怎么可以……可以作贱我的喜欢呢？”

“又怎么可以背叛人类呢？”

“你的心，怎么这么丑陋！”

娜娜捂着脸蹲下来，眼泪止不住的从指缝中溢出来，呜咽声听的人十分心酸。

杨天然叹息，走过去递上纸巾。

“渣男而已，哭什么。”

他的走近似乎刺激到了余念年，让他想起在场除了这些人外，最重要的人也在。

学长……学长……

“学长，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杨天然，杨天然他是个草包，他的中考成绩只有132，他只是个超市收银员，他配不上你，他配不上你……”

余念年崩溃了，他好像在最崇拜的人面前露出了自己最丑恶的样子。

杨天然闭眼叹气，他就知道。

蹲下来注视那双理智即将要崩塌的眼睛，语气十分无奈，“谁告诉你前辈喜欢我了？是，也许我的确比较好看，但脸不能抵饭吃的，你长的也不差，那你是靠脸吃饭的吗？”

“虽然吧，学习上我确实渣了点，但三观正啊，你说你，搞这一出，往小了说是贩卖人口，往大了妥妥的出卖人类。”

“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把自己搞成这样，有必要吗？真的搞不懂你们。”

杨天然把纸巾糊余念年脸上，给他渡了点能量防止他活活疼死了。

渣男还是要整治的，尤其他背叛了人类。

牢狱之灾不可避免。

转头发现娜娜有点呆，表示十分同情，“绝情绝爱吧，谈什么恋爱，漂亮的男人十个有九个都是gay，努力进阶才是王道，实力有了还会缺男人吗？”

杨天然啧啧啧走了，跟毕明灼继续聊教巨人种植问题，眼下还是这个比较重要。

“你觉得爱情可有可无？”

杨天然眨眨眼注视状态不太好的前辈，组织了一下语言，“也不是，它可以是锦上添花，是我枯燥生活中最爱的甜品，但我不能为它痴迷，为它失去理智，为它去做一切没有底线的事情。”

“我遇到太多因为嫉妒而大打出手的人了，我永远不想有那样丑恶的面容。”

他没有细说这些年的遭遇，只用两句话简单概括，大概也因此他比很多人都不看重“爱情”，甚至有点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