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崩溃大哭：“可是我妈妈死了！你为什么不救她！你明明有异能却不救她！”

“你们异能者不就是为保护我们而存在的吗？既然不能救人，那你还活着干什么！”

“你去死好了……”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啊……”

如此，真相大白。

女孩冲过来用拳头捶打杨天然，然而这一次没人再维护她。

杨天然提起她的胳膊扔地上，乌眸里泛着寒光，“没能救你母亲是我能力不足，但！我没有义务必须救下她，没义务为一个无法挽救的人以身犯险！”

“我没有，其他异能者也没有！”

“你爱你的母亲没有错，异能者珍惜自己的命也没有错！”

“我们不欠你的！”

杨天然的话掷地有声，围观的异能者与普通人都陷入了沉默。

空间折叠二十年来，异能者与普通人之间的对立话题从来没消停过。

为什么异能者间会流传“血的教训”？

就是因为过去上层秉着不放弃任何一个人时，普通人威胁异能者去救无法挽回的家人，结果双双死在异世界生命体手里。

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批又一批。

这个世界多需要新鲜的血液啊？

那些花费无数精力和心血培养出的异能者，就因为一句“你们不就是为我们服务的吗”，一个又一个陨落。

为之心痛的人是谁？

总归不是那些被救的普通人。

而普通人呢？

就如眼前的小姑娘。

觉得异能者麻木不仁，明明有实力却眼睁睁看着她的家人惨死。

杨天然对痛苦不已的女孩说，“能做的我都做了，其他的，无能为力。”

面对巨人，他认输。

不需要打，只是面对面站着，就能感觉到那种压制和差距。

……

……

一场闹剧散场后。

不管哪一方的情绪，貌似都陷入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