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想着，就松手放开了许可清。

许可清气的脸都绿了，她不是在生杜锦森的气，而是在生自己的气，她和杜锦森认识三年多了，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对杜锦森的家庭背景和成长环境，似乎一无所知。

亏她之前还想着要嫁给他，想和他生猴子呢。

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

昨晚他能因为他妈的一个电话，跑出去见女同学一夜不归，说不定明天又会接到他妈一个电话，让他去陪一个世交家的小妹妹，这种事情电视剧里常有。

当真正发现在许可清身上时，她还真有点无法接受。

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许可清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和杜锦森交往后的这些日子，她太不理智了，仿佛变了个人，让她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了。

高子枫拿着文件夹过来办公室里开早会，见到许可清郁闷的表情，皱着眉头靠着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老杜欺负你了？”

许可清看了眼高子枫，摇了摇头：“没有。”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说谎。”高子枫也辅修过心理学，看人特别准，笃定的道。“杜锦森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许可清知道他问不出答案，是不会罢休的，眼看着今天的值班医生准备开会了，她不得不说。“先开会，开完会，查完房，我再告诉你。”

“好。”高子枫见不得许可清不开心。

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许是他从小就照顾妹妹的原因，之前在学校上课见到许可清被欺负时，就有一种保护她的欲望，就像是在保护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