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江刚华还没有走到杜锦森的办公室，就被从里面走出来的杜锦森看到了，对着他冷冷的道：“你的签名，你自己去找曾主任吧，我不负责这一块。”

这变脸的速度，简直太快了。

江刚华想说什么，最后一个字也没有说。

秋莹拿着病例朝着许可清走来，正好见到江刚华一脸苦恼的模样，就多嘴问了句：“江师兄你都考上主治了，为什么还这副表情？”

“我想让杜教授帮我签个名，但是被拒绝了。”江刚华也没有觉得尴尬，照实说了自己的苦恼。

许可清看着江刚华，想说什么，想想觉得杜锦森平时工作本来就很忙，心思也不在管理这块，他会帮自己，应该也是不想让她去找曾鸣亮，被他羞辱。

思及此，许可清嘴角上扬，看来她在杜锦森心里，永远都是最重要的那个。

秋莹轻轻撞了一下许可清，许可清才收起了笑容，看着江刚华道：“江师兄，老师平时工作忙，你是曾主任的学生，还是找曾主任签名比较好，这样也显得你尊重自己的老师。”

许可清都这样说了，江刚华心里也想通了，冲许可清点点头：“谢谢你啊，我这就去找老师签名。”

秋莹把病例放在许可清的办公桌上，打量着她：“赶紧和我说说，你和杜教授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

“秋莹，你再这么八卦的话，小心你一直做住院医师。”许可清瞪了秋莹一眼。

本来秋莹是比她先考上住院医师的，但是她的各项技能都不如许可清，所以现在还没有资格考主治。

“咱俩这么好的关系，你都不告诉我吗？”秋莹看着许可清，一脸渴望的道。

许可清和杜锦森商量好的，暂时保密恋情，毕竟许可清的白内障手术才做完没多久，她可不想因为感情的事情，再搞出一些不必要的幺蛾子来节外生枝。

“我和杜老师之间呢，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劝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的老师吧，宁主任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许可清敲了一下秋莹的头，提醒她。“我们都是晚辈，每天要请教前辈的问题特别多，你应该要重心放在自己的老师身上，而不是我。”

秋莹仔细回想了一下宁晓文这段时间上班的神情，觉得许可清说的有道理，于是和她八卦起来：“不知道宁老师最近是不是失恋了，没事的时候，我总是看到她对着手机发呆，有时候接电话也是偷偷摸摸的，她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