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黑乎乎的东西，杜锦森好像从来不会吃吧？

宁晓文漫不经心的吃着饭，看戏的看着杜锦森的面部表情，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什么变化来。

可惜让她失望了，杜锦森接过龟苓膏，对点许可清道：“你把饭菜统统吃完。”

许可清没有打多少饭，打了肉沫茄子和蕃茄炒鸡蛋外加一个土豆丝，她基本上都是吃这些素，很少吃肉。

她瞪着杜锦森：“你先吃一口。”

许可清当然知道杜锦森不吃龟苓膏，不仅苦还有点臭，而且颜色还黑乎乎的，粘粘的，加了奶加了糖依旧去不掉那种味道。

他们两隔着宁晓文在谈判，宁晓文像是听懂了他们的意思，又像是没听懂，一边吃饭一边左右看看。

杜锦森二话不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深邃的眸子盯着许可清，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许可清低头专心吃饭，眼神都不敢往杜锦森那里瞄一下，生怕自己吃不完，会被他如刀的眼神给送走。

宁晓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啊’的一声，张大嘴巴，幸好嘴里的饭都嚼完了，不然肯定喷得杜锦森满脸都是。

杜锦森眼神都没有给她一个，继续舀着龟苓膏往嘴里送。

这味道虽然他不喜欢，但是他也知道许可清买给他的用意，是担心他平时上班太累了，喝水少体内火气重。

许可清将盘子里的饭菜吃完了，看向杜锦森时，他的龟苓膏也正好吃完了。

宁晓文坐在他们中间，明明没有听到他们言语的交流，却被这种暧昧的气息搞得周身不舒服。

难道是他们相处的时间久了，不用说话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的心思？

不能啊，要说相处时间长，宁晓文不比许可清和杜锦森相处的时间短啊，为毛她读不懂高岭之花的眼神，而许可清轻易就能看明白？

还是说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