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工作的男人简直不要太迷人,看得许可清差点没流口水,忽然,她轻声道:“老师,我以前在校园遇到的那个高教授,你还记得吗?”
她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高子枫那张痞痞的脸,明明是学校的教授,却没有半点架子,缓缓的道:“他鼓励过我,别人欺负我时,就要适当的反击,而不是一味的忍让,退缩并不是善良而是懦弱,要大胆的回击。后来,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学校有人欺负你?”
“同学都觉得我装瞎。”
难道许可清在大学是被欺负过来的?杜锦森招手让她过来。
许可清起身朝着对面那张办公桌走去,与男人相对而立。
杜锦森眼前浮现出那次在校园偶遇她的情景,看来那次她是被彭淑芬一行人欺负来着。
杜锦森低头看了眼她穿着布鞋的脚背上,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疤痕,时间有些久了,疤痕在慢慢淡化。
见到这些疤痕,杜锦森莫名有些郁闷,有种说不上来的难受:“这些都是彭淑芬她们干的?”
俊脸上布满了寒意,低沉的嗓音透着关心和心疼。
许可清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去到哪里都那么讨人喜,她虽然视力不好,给人一种清高的感觉,但内心却很善良,乐于助人,不管是谁在工作中需要帮忙,只要她看到了,都会伸出援助之手。
她勤奋好学,比同批进来的实习生要上进很多,如果不是曾主任和姚贤越担心她带着其他目的进来,他再忙都会手把手教她医术。
从小因为视力的困扰,不仅心理受打击,还被同学们嘲笑和欺负,那种无人能懂的感受肯定很痛苦,现在还被误会,不可以像同批进来的实习生那样,想看什么资料就看什么资料,身为她的导师真的太愧对于她了!
杜锦森看着她脚上的疤痕,沙哑的道:“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是和我过不去。”
他本意是想安慰她,可话音刚落,许可清的泪水就啪啪啪的往下掉,滴在了他的手背上,烫伤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