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时间瞄准哪个地方,只能顺手抄起手里椅子,用力的向他砸去,能砸到什么地方就什么地方。
没有时间给他计划瞄准,照着头砸这么一说。
而且,虽然他脾气不好,但也从来没有说,与人有矛盾的时候,会想置对方于死地的想法。
他没有那样狠毒的心肠,像头,胸口和腰这些,重则伤残或致命的部位,根本不在他攻击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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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头脑不清楚,也知道那样是有可能要人命的。他不会那么做,有多大的矛盾他也不会,毕竟是一条人命。
如果出事了,他唯一能赔上的只有自己一条命,可是现在他的家里,还不能没有他。
他是不会做那种,把自己送上绝路的的事情的。
但是邹天伟说他使了全力的,这也确实是。那样的情况下,他就是想要打邹天伟一顿,要发泄心中的怒火。
没有收住力,他否认不了。也反驳不了,只能沉默。
邹天伟看他这样沉默不反驳的样子,知道自己肯定是说对了。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果然是想弄死他。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结果心肠如此狠毒。
一下手就是要置人于死地,以前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欺负别人。
没想到在这个穷的叮当响的村庄,被这样一个看起来无害的老东西给算计了。
还差点把命给搭了进去,要不是他反应迅速,身手敏捷。还不直接把他脑袋给开瓢了?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活该这里的人穷一辈子。
平时装的再老实,现在还不是暴露了。他突然觉得自己说的300万,说少了。
他觉得自己是在为民除害,匡扶正义。他不光要吴建国倾家荡产,还要让他牢底坐穿。
他突然阴险的笑着说:“听说,你儿子他们现在都毕业了,是在公司上班吧?”
虽然是疑问句,但邹天伟说的很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