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拿着根长绳子从屋里出来,就看她把大黄压在盆子里。
“你在哪找到它的?”边说边走过来。
安冉转头说:“就在后面,它在那藏了堆骨头。”
安父这才看到她红肿的下巴,和悠青的鼻子。
“你这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和大黄打架了?”
趴在盆里的大黄,看到走过来的安父,呜呜的叫了两声。不知道是求救还是解释它才是受害者。
安冉斜了它一眼,对着她爸说:“不是,我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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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她这么大个人了,还能跟一只狗打架。就算打架也不能自己受伤,而大黄毫发无损。
看它趴在盆子里那样,是能和自己一较高下的水平吗?
她爸蹲下来,皱眉看着她的脸。
“你把大黄给我,我来洗,你去医院看一下。”
安冉摇头,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就是表面看起来夸张,鼻梁骨没事,下巴那么坚硬更没事。今晚上用灵泉水敷一敷应该就能好。
她爸接过大黄脖子上项圈,用绳子栓住。看着她泛青的鼻子。
“你不想去医院,那就去村里的诊所拿药敷一下。好的快一点,不然明天更严重。”
看着她爸接手,安冉就不再压着大黄。把手放开,结果它换个人就不跑了。自己趴在盆子里也不起来,享受安父给它撸毛。
“爸你放心,我那有跌打损伤的药,等会我就去敷。”
她爸点头,“嗯,你去吧,我来给它洗。”
“爸,我等下去敷药。我来洗,它听你话,你帮我把它牵着,我来洗可以和它增进感情。”
安冉看着这会乖顺的大黄,自己不能白摔一跤,要在它身上找回来。
安冉一个农村里长大的小姑娘,从小到大的的磕碰不少。
小时候上树摘果子从上面摔下来过,也有好好的走路不走,偏要去爬土墙,抓不稳掉下来过。放学回家不走大路,去走别人为了灌溉挖水渠,在里面像转地道一样在头上撞了几个包。
这些事,她都干过。那个时候家里困难,也没擦药。小娃娃恢复的快,过几天就好了。然后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历险。
安父看她坚持,也就没有继续说她。就让到一边牵着绳子,让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