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但是查纾竹和常初瑶都是一瞬间就懂了个中含义。常初瑶第一个否决，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该不会觉得他是冷……他是音吧！这连性别都对不上啊！而且，音这一次轮回里的名字似乎是‘司寇雪音’来着，也不是什么‘风千因’……”

“冷？音？”毛子晋看起来比一无所知更全无所闻，常初瑶这才想起她和查纾竹为想起“冷曦音”这个存在而痛苦的时候，毛子晋并不在场。那这个恶人她当定了啊！

于是她迅速地告诉了毛子晋关于“冷曦音”这个名字的事情，随后就一脸恶趣味笑容地看着毛子晋戴上了和她先前的同款痛苦面具，慢悠悠地在他耳旁开口：

“怎么样啊，毛～子～晋～哥～哥～～怎么是这个表情呢，噢天呐，难道说是你那可～爱的小猪脑过～载～了～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欢愉，就连尾音都微微上挑起来。

她摊牌了，她就是俗人一个，她就爱看自己从小到大的最佳损友吃瘪的样子！

“烦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和“冷曦音”这个存在之间的共同回忆不多，毛子晋并没有像查纾竹和常初瑶那样痛苦，甚至还有闲心回怼常初瑶。

他的痛苦也相应地没有持续那么久，很快眼神就清明起来。

“我就说那小子怎么那么眼熟。”想起一切的毛子晋一拍大腿，“风千因那小子，长了一张和冷曦音一模一样的脸！看起来怪清秀的，像个小姑娘……嗯，总之除了性别真是哪哪都像啊。”

一模一样？像个小姑娘？

等等，常初瑶觉得自己这会儿是真的要猪脑过载了。

说起来，“风千因”的“因”，和“司寇雪音”的“音”，似乎读音一致来的……

查纾竹的脑子转得比常初瑶快一步，用手摩挲着下巴：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风千因和司寇雪音，他们都是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