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为什么会来这里？”

言説上前先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先撕扯掉封条，“从燕子默小姨那里得到的信息。”

程济侧头看向燕子默，“你小姨……”

那个女人不是已经因故意伤害罪被抓了吗？

燕子默摊手，“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大师，总是有我们不知道的办法得到一些奇怪的讯息。”

也不知道警局那边特管局的人，能够从那个女人的身上得到什么有利的信息。

程济点头，一边看向言説，一边询问燕子默，“那案子交给谁处理了，谋害军人，还是上校级别的，应该很快就能出结果了吧？”

“应该吧，我哥之前昏迷的时候，外界不少人都来看过，事情闹的挺大的，她应该要吃些苦头了。”

说着，燕子默发现言説似乎找到了什么东西，也跟着走了过去，“这是什么？”

言説摊开手。

是一块圆润的小石头，很像是那种经过洪水，泥石流造成的鹅卵石。

只不过上面有红色的小痕迹。

“你们的母亲，关系怎么样？”

燕子默皱眉，程济摇头。

“当年大姨回来后，只认了个亲，却并没有和外祖家有什么别的联系。”

甚至除了逢年过节，她都基本上不会去沈家。

对沈家的态度，还没有那个女人好。

燕子默也跟着点头，“我妈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