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修的位置也都是弯道处,很危险,车速根本提不起来。
原本六个小时的车程,这次足足开了七个多小时。
一路上我都没让冬阳换手,怕她出现焦虑。
下午的四点左右,我终于在我姑家楼下停了车。
一下车就感受到了两地的温差,北市的温度最少要比J市低五度。
几个月没见的亲人又凑在了一起,互相问候过,冬阳赶紧拿着笔记本电脑进了我姐的卧室。
经过一番联系和引导,最后总算是把当天的一些琐事安排妥当。
按照我家里的习惯,从19号晚上就要开始安排家里人吃饭。
我们俩和家里人赶到酒店,陪着长辈们坐在包间里聊天,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引到了我老叔家。
这些年,我虽然不太关注家里的情况,但也听我家老太太说过一些。
我老叔没了后的第三年,老婶又找了一人搭伙过日子。
本来吧,我对这种事看的比较开,毕竟当初我就说过,如果老婶不找了,那以后我就帮着老小子一起赡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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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老婶再找,我就当她当姑,反正就是亲人。
可当她真找了这个搭伙的人,我就总想拿这人和我老叔比较。
老婶一家还没到酒店的时候,我和我大娘就聊了一下,我总觉得我老婶的续玄不应该参与我们家里的事。
好事坏事都不应该参与,毕竟认真的算,他可算不上我们的家人。
当老婶一家人来的时候,我心里立马就不舒服了。
我和冬阳结婚的时候,这个男的没去,这次他跟着老婶和弟妹一起来了。
黄明昇考上了拘留所驻警,上班十天休息十天,正巧赶上回单位了。
老婶带着儿媳妇抱着孙子,后面还跟着那个我并不熟悉的,代替的我老叔的人。
我心里不是很痛苦,强颜欢笑和他们一下打了招呼,随后就拉着冬阳坐在门口,拿着手机翻看商会当天的成果。
黄明昇的儿子刚几个月大,正是招人稀罕的时候,一家子老人都围在孩子周围。
冬阳悄声问我:
“你不去看看孩子?显得咱俩多不合群?”
我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能去,我是当哥的,围在弟妹身边不像话,你去吧。”
我觉得我说的没毛病,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