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通子也是懂我的哥们,他更是知道这中间的一些弯弯绕,听出了我的婉拒后,也没再劝说。
六月中旬以后,积压了一个多月的工作被我和冬阳都解决了,我们俩分别跑了几次外地,视察分厂的同时,也解决了一些问题。
分会搬迁的工作果然被李老板给阻拦住了,也幸好,有了王老爷子的提议,搬迁改成了投资。
在投建分会的计划上,冬阳的计划是以后在每个省份都建一个分会,根据省份分部再归拢成大区。
我们J市分会的任务,就是占据东北大区,以及部分北方大区,也就是说,除开本省的分会,至少还要出去建立三到四个分会。
暂时的,分会的负责人也基本确定了,小回子和小四川现在都算比较成熟了,这段时间跟在冬阳身边,学了不少东西,放出去的话,勉强也能独当一面了。
第三个负责人,我和冬阳异口同声的决定放王景华出去,经过齐市的磨练,他现在的能力也不错。
这三人全都被派出去实地考察去了,背后的关系网也都安排好了,张老板帮了两个小忙,王老爷子帮了两个。
三人分别去了各自的负责地,他们各自的位置,由自己提议的人员临时顶替。
具体最后要不要把“临时”二字去掉,还要看顶替的人有没有那个能力。
厂区的事情基本上都处理完了,我被冬阳赶回了家,她的意思是让我没事多去父母面前卖卖惨,让父母早点搬过去。
这典型的卸磨杀驴行为,让我实在看不惯,于是乎我就二话不说,直接就回了别墅小院。
真有意思,能躺平我又何必努力呢?
于是乎,我开始了我自己的村民生活,有事没事的和这个大爷下下棋,和那个大爷打打拳,这小生活真是惬意无比啊。
进了七月份,各地的项目基本都已经定了项,需要操心的事更少,我这个当老板的终于是彻底的放开了手,让底下人自己玩去了。
小生活过的嗨极了,却总有乱七八糟事找上门。
钟衡的老同事,给我传了一条消息,老哥们翔子的父亲去了。
翔子是当年去咏絮的人之一,不同于某些人的是,他办事就是明明白白的,在决定离职去咏絮的时候,就摆明了告诉了大伙。
不想某些人,假装自己很忠诚,实际上背后捅刀子。
当然,有没有这种个别的家伙也无所谓,毕竟不管是能力上还是人品上,这种人都不适合多打交道。
翔子父亲去世的消息,我是在第二天得知的消息,在我们当地的习俗,就是要在人去之后的第三天出殡下葬。
而这种白事,没有等出殡以后再去随礼的,所以,第三天我起了个大早,在了出殡前赶到了火葬场。
不去不知道啊,这一次当真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人走茶凉。
咱不说翔子之前在钟衡的时候,他给什么人帮过忙,给谁家的事上壮过场面,到自己家办事的时候,来的人寥寥无几。
特别是钟衡的人,不管在不在钟衡了,曾经欠下的情分,总不能当做没发生过这种事吧?
但就是有人,把这件事当做不知道,或者是后知后觉。
连老张头都说,有些人不可深交,不能当成朋友。
说实话,家里不办事,永远不知道人情冷暖。
翔子家里办事,赶的时间也挺让人唏嘘的,白天的时候刚和媳妇儿领证,晚上他父亲就突然发病离世,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