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老爷子就给他的几个老朋友打去了电话,其中有两人寿终正寝,但他们的徒弟继承了和老爷子的情分,承诺会来齐市走一趟。
另外还有人已经收山,但同样承诺会带上徒弟来走一趟。
我很好奇老爷子当年都做过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欠他的情分。
老爷子对这个问题只是轻笑一声,并没有过多的解释。
不到两天的时间,两三老爷子曾经的朋友或是朋友的徒弟都到了齐市。
听着他们的谈话,这些人都是相熟的人,很多过往都是有些交集的。
我作为圈外人,只是在一旁听着他们的讨论,并没有插话。
只是,光听着他们的讨论,就让我寒毛乍起。
这种让人敬畏的事情,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忘怀。
不过,最后听他们的意思,应该也是讨论出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众多老爷子好友相聚的第二天,我让乳制品厂放了一周的假。
因为他们讨论后的结论,要经过一周的处理,才能完成阴气的驱散。
我本来是想借口筹办婚礼,先行离去的,可后来冬阳把我劝住了。
自己家企业出了这种问题,老板不再的话,王景华他能做重要决定吗?
强忍着畏惧,我留了下来。
那一周的时间,让我这个无神论者,彻底的见识到了颠覆我认知的事情。
我很庆幸,我一直对这些事情保持着敬畏之心,更是为人正直,没做过什么亏心事。
几位萨满大师,可以说是用尽了毕生所学,消耗的精力不少。
大姑爷告诉我,这件事花多少钱都不亏,最重要的是把事情办好。
我也并没有过多的纠结,大师们要多少辛苦费,我就出多少。
从这方面就能看出老师傅和那些所谓的徒弟之间的区别来,那些带着徒弟来的老师傅,并没有要太多的辛苦费,只是收了几千块钱意思意思罢了。
而那些大姑爷的故人后辈,一张嘴就是三万两万的辛苦费。
我能看出老爷子对他们的不满,反过来还劝慰了老头几句,毕竟年纪大了,让这点小郁闷引发点老年病的话,那我就是罪人了。
小主,
分厂的事情处理好后,距离我的婚期也没剩下多少时间。
回北市后,我又转了转各亲戚家,算是正式通知他们我的婚期。
没别的意思,该回礼的谁也别当不知道。
真不是我小心眼,当初黄明东结婚的时候,他老娘的行径我可是记忆犹新啊。
这次回北市通知喜讯,我这位三婶的行径更是让我嗤笑不已。
从身份上来说,冬阳可是超出她儿媳妇好多个层次的,这小农意识的老太太一旦升起了攀比心,就开始对我都有些意见了。
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我也算是经过了一些坎坷才和冬阳走到一起的,她就算意见再大,那也不能怪我吧?
我也不能因为她心里不舒服,就不结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