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外面抵押贷款也好,是借鸡生蛋也好,咱能不能别把员工也压榨的狗都不如?
咱也不知道那些中层干部都给老赵吹了什么骚风,近些年的所作所为,就没有把员工当人的时候。
各项政策,要是真能给他赵老板带来什么利益也行,啥利益带不来不说,还把老板在员工心理的地位玩丢了。
在南山厂区,如果冬阳喊一句,弄死个什么什么人,都不用说给多少钱买凶,那人保证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甚至还可能会被鞭尸几次。
没办法,冬阳总在工人们的心目中,比我这个真正的老板都要有地位。
“今年元旦,李老板要恢复商业洽谈会,你要去参加吗?”
冬阳突然问了我一句。
我拿起手机,翻出了日历:
“去!”
冬阳吓了一跳:
“啊?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轻笑来一声:
“风什么格啊,疫情三年,好不容易恢复了商业洽谈会,我也应该露个面。”
“再说了,第一次封控的时候,咱们俩欠了不少人情呢!”
那次给财政局出头,可是在不少供应商那欠下了人情来着,这种人情债,尽早全还清才好。
“你元旦不上班了?”
冬阳看了一眼,又继续手上的工作。
我晃了晃手上的手机:
“休班……”
冬阳头都没抬:
“你请假了?扣钱吗?”
我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一个班不扣,之前还上过一次十七小时呢!”
说来也挺可笑的,请病假扣存工,强制加班不给加班费,而是给存工。
咱也不知道,钟衡的存工怎么就那么值钱?都能凌驾于劳动法之上!
冬阳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请假了也挺好,好好休息休。明天我得回厂区,不能管你了啊。”
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你去忙你的呗,我估计明天睡醒了,就没啥大问题了。”
两顿镇痛片加氨加黄敏胶囊,我觉得身体状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冒虚汗而已。
在我的私人圈子里,最先出现新冠症状的是我老弟。
他们小两口在京城,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了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