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的当天晚上,我和冬阳做了一桌子好菜。
“静默中的国庆节,干杯!”
冬阳举起了杯,和我撞了一下,一饮而尽。
我咧嘴一笑,陪着她喝光了酒。
在那个时候,其实都挺害怕的。
不管怎么样,新冠都是一个会致人死亡的病毒,而且据说有人得过再治好以后,容易不孕不育。
谣言也好,真相也好,反正是把人都吓坏了。
我们俩同样也不能免俗,这也是我俩放弃南山厂区的管理,被静默在家里的原因。
“唉,也不知道姥姥怎么样了,我还想呢,等咱俩结完婚,让姥姥在咱们家待一段时间。”
冬阳放下酒杯,又开始担心起了远方的亲人。
在冬阳的眼里,我的亲人就是她的亲人,毕竟在她的人生里,除了我,谁都没有。
冬明,也仅仅是和她一起进入孤儿院的弟弟而已。
“不会有事儿的,这么多次都挺过来了。”
我倒不是很担心,我姥这些年进医院的次数几乎是她70岁之前进医院次数的总和。
每次都很危险,但每次都坚持住了,我不认为这次会有什么意外。
冬阳酒劲有点上头,笑脸红扑扑的:
“那……解除封控以后,办婚礼吧。”
我看了看日期:
“行,刚好我可以试试在运行期请婚假是什么感觉。”
冬阳苦笑了一下:
“你还打算在钟衡干啊?”
我无语的看着她。
冬阳无奈的摇了摇头:
“算了,随你吧。”
说完,她又喝光了一杯酒。
我们两人在家,喝的酒是苗窖,酒杯……酒盅不大,差不多三钱一盅,但禁不住喝的这么急。
我夹起一块净排,强硬的塞进了她嘴里:
“没有这么喝酒的啊!我看情况吧,等办完婚礼,我看看就不干了。”
冬阳立马阻拦道:
“我可没逼你辞职啊!反正这么多年了,总会也好,分会也好,有你没你也都过来了。”
我喝了一盅酒,吐出了一口酒气:
“哈!”
“其实在这单位也挺有意思的,最起码让我知道了不少避坑的问题。”
“再说了,我最多就是给出点主意,指个方针,我又不是真正的管理者,也不会管理。”
冬阳佯怒的瞪了我一眼:
“你就会剥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