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口的税收,所得税的税收,是每个国家都不可避免的项目。
巴赫捏着鼻子认了,我猜测他有可能会在价格上搞事情,但是并没有太过担忧,毕竟他只负责牵线,最终的设备采购还是要和人家生产方来洽谈的。
至于能把价格谈到哪个区间内,这一点更不用担心。
比杀价,没人能比得过咱们自己人!
敲定了合同内容后,冬阳带着人去了德意志。
这些项目需要她亲自去监督,我留在家里,开始着手准备我们俩的婚礼。
她的婚房选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店,从那到五泰村的别墅,路程上大约需要四十多分钟。
婚庆典礼等等就变得更加的繁琐,所幸,我们俩定的婚期那天不是很抢手的日子,总归是能找到合适的婚庆公司。
九月中旬,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该通知的亲友也都接到了我的通知。
却不想,计划永远干不上变化。
15日,我熬夜做了一份供货策划,冬阳刚从德意志回来,第一批设备已经在海上了,正运往T市的港口。
同时,T市总会那边也会把第一批供应商品装船,运往德意志的巴赫家族。
小别胜新婚,和冬阳睡的很晚,大概在凌晨五点左右的时候,刚睡熟不久的我被一通电话吵醒。
看了眼手机,是我老爹的号码。
疑惑的接起来,电话那边是一个老年女性的声音:
“你是不是他儿子啊?快点过来,你爸让车撞了。”
我听到的一瞬间,困意完全消失:
“在哪撞的?”
电话那头说了个地名,我赶紧爬起来穿衣服。
冬阳被我吵醒,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谁被撞了?”
我三两下套好衣裤:
“爸让人撞了,你去接咱妈,我先去现场。”
出车祸的位置距离我们住的地方不远,开着车差不多三五分钟就到了。
还没停稳车,我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大多数都是环卫工人,还有部分早起遛弯的老年人。
我跑到近前,就见我爸倒在地上,紧闭着双眼。
观察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脑袋下面流了一滩血迹,左腿不自然的有些扭曲,右腿下面同样渗出了鲜血。
“爸?能不能听见我说话。”
我把迷茫的睁了下眼,看见我以后再一次闭上了。
“打120了没?”
我问了周围人一句。
几名环卫工人走上来,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了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