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在她二姐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又待了一上午。

十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只问了她一次,什么时候回来。

她的答案是下午,还要回小作坊一次,因为有什么表格,别人做不了。

简单的对话,用“我下班去接你”几个字结束了,两人都没有了下文。

下午下班,我抄近道直奔她工作的那个小作坊。

可能是她也等不及了,早就走了出来,在大路边上等着。

她工作的地方,算是一个城郊村,那里有不少的厂房。

就连护苗在那边也有一个大库,大少第二次带人去做总装农药的时候,就是在那附近,距离苗苗她们那个小作坊不远。

那一片,其他种类的小作坊,小工厂,仓库还有不少。

接上了苗苗,我带着她去了当初我们俩相亲的地方。

路上,她的新经理,那个“聪明绝顶”的老爷们,还给她打了个电话,意思是有个什么东西弄不明白,想让她回去弄。

苗苗给他的原话是:

“我有事,很重要的事!”

“你要么让别人弄,要么就等我明天弄。”

我开着车,心里不由得嘀咕:

“你也知道重要?”

到了光明屯狗肉馆,还是那个包间,这个我们俩初识的地方。

其实我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如果说不通,那就算了……

什么年代了,真的不是非她不可。

等点的饭菜都上齐后,她先开了口:

“想说啥就说吧。”

我拿起筷子,吃了口热面:

“先吃饭,吃完饭说。”

苗苗摇头:

“不说清楚能吃的进去?”

我抽了下嘴角,轻轻的放下了筷子:

“三件事,说开就好。”

“一:能不能别有点事就往外跑?大晚上的,安全吗?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开?”

苗苗看着我,表情中有些委屈:

“我自己在这,没有什么朋友。”

“大姑家人多,我去不太合适,也没机会和她家二姐说知心话。”

“闺蜜大着肚子,我也没法去叨扰人家。”

“我不去丹姐家能去哪?”

我诧异的看着她:

“见面说啊,就咱俩这点事,说开了不就好了吗?”

苗苗认真的看着我:

“可你说我是神经病啊!”

我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