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太阳穴,对他这种理论简直是无言以对……
小川在一旁,柔声道:
“应该掉,风一直吹着呢。”
曲工不说话了,转身走向值长岗位,和水哥聊的欢天喜地。
按照他给的文件,两侧油枪各单独投入一个小时,保证相对应的水冷风室内部填补的浇注料完全能够接受当前温度的烘烤。
但是,在第二根油枪烘炉半个小时后,曲工又等不及了:
“那根也投上,赶紧升温。”
我很不理解,但是张班长阻止了我的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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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现在就投!”
我看了看他们俩,心里不是很舒服,既然你早就不打算按照规定来做,那发那个文件干啥?
两支油枪全部投入后,按照文件上的规定,需要保证床温300°C,持续烘烤2小时。
但是曲工明显不想等那么长时间,在床温不继续升高的时候,越过了张班长和作为当前操作主值的我,直接对小缝下了命令:
“赶紧提油压,2.5!”
小缝看向我,在他的眼里,我作为当前主操作员,他作为副值,任何命令都应该由我来下!
我同样看向了张班长,他只是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自己起身走了。
油压提了上来,点火的操作和以往相同,直到下班的时候,#1炉已经完全稳定,只等汽机做完实验,完成并汽。
不过,我下班了,后面的操作和我一点关系都没了~
洗完下班澡换好了衣服,张班长凑在我身边,我轻笑着问道:
“曲哥干啥啊?就这么着急吗?”
张班长无奈的笑了笑:
“他就那样,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那样。”
其实我挺理解他的行径的,无非就是想要露脸,在领导面前证明自己的价值,只是可惜,他选错了时机。
在重大操作的时候,他太过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更会让高层领导对他的感官更差。
他作为专工,更应该是去搞技术和培训,没能培养出可以独当一面的专业人才,是他的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