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傻通子一起走出了单位,上了我的车。
“告诉老张多少遍了?别乱说话,他就不听!”
傻通子有点愤愤不平的道:
“你今天这么安静呢?按理说你应该跟着一起痛斥大骗子,就是来骗钱来了啊。”
我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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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这还看不出来吗?”
算了,就傻通子那心思,估计啥也没看懂。
第一,入冬了,倪老师缺钱了,在别的地方没找到圈钱的方法,来钟衡圈一波,过个肥年。
第二,炉子的情况,必须要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这冷灰机好使呢?
第三,促成这件事的人是谁?张总!张总是谁?赵老板最信任的人,在生产口,张总绝对说一不二,因为赵老板不懂生产。
最主要的是,谁知道张总在这里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有没有可能???
第二个后夜班上,大少开始瞌睡,明说了,就是因为下午来听课,没睡好。
我终于得到了为数不多的看盘时间,弄的我都不习惯了。
大少睡到早上,领导查岗时间之前,带着惺忪的睡眼回来了。
那天是张总值班,大少一回主控室,马上又把我撵走,他坐在盘前磕头。
我心里呵呵一笑,幼稚!
19年夏天的时候,我爸承受不住在家里“混吃等死”的日子,去了我家小区南面的工地上,干了一段时间的杂工。
等运行期马上就要开始的时候,去了我们单位的燃料专业,当了一名长期临时工,工资不多,1700多块钱。
我找三值值长王哥给办的,王哥的弟弟,王二哥是燃料专工。
燃料的输煤段临时工,也是需要倒班的,还特意分在了一值,朝中有人好办事啊。
刚去没一个月,王哥兄弟俩的父亲去世,我和老爹一共随了三份礼份子。
没办法,我自己就两份。
结果,刚进12月份,一条噩耗从北市传来。
我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