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酒局,只属于我们这个班组,说的聊的再也没有什么顾忌。
只是总觉得少了人,仔细一数,大少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不过也不在乎多他少他一个。
自从我们用了工资卡以后,我们班费的来源就没了,出去吃饭喝酒大部分都是均摊制。
一个是谁家也不趁个千万上亿的,请一场酒局的花费太高了。
再有一个,熊哥当初的意外,被他的家人认定是因为是喝酒喝的。
而恰好那天他和他的几个同学凑在一起,虽然没喝多少,但是总归是发生了意外。
不说熊哥媳妇,就他那个小舅子,听说在医院的时候就没说什么好话,呜呜轩轩的,认定就是同桌喝酒的人导致的熊哥死亡。
听说这几个人都拿了些钱,凑在一起差不多有二十万吧。
均摊制,不存在谁请客的问题,不欠人情,更不会出现有人出现意外,导致其他人被连累的情况。
临近结束,保运的王哥已经有些迷糊了,搂着我的肩膀道:
“明旭啊,算账的时候,记得把我也算在里面。”
我摇了摇头:
“不行,把你也算里面,那不对劲。”
王哥争辩道:
“你就算吧,我不能总白吃白喝。”
我摇头不语,就是不答应他。
王哥继续道:
“你得把我当咱一班人,吃饭喝酒总不算我的,那成啥了那?”
我咧嘴一笑:
“那你找班长说去,我只管算账,他才负责决定谁要一起算账。”
王哥恼怒道:
“你要不带我,我跳江去了。”
我哈哈一笑:
“大哥,你是不是对咱们这的江,有点什么误解?”
“你跳江没问题,我就怕没淹死你,反倒撞得你一脑袋包!”
回过头,我对着班里其他人喊道:
“兄弟们,王哥没见过咱们这的江,来咱带他去瞅瞅。”
开玩笑,那年的第一场雪下的很晚,差不多是十一月末才下,这个时间的江面,不说完全冻成冰坨子,但最起码得有个半米以上的冰层。
他要跳江?
这一脑袋扎下去,不撞得他满头包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