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煤机依旧在频繁的断煤,我利用一次风挡板的调节,把床温始终控制在900度以上。
时不时的四台给煤机同时中断煤的供给,我随时都准备停下风机,压火停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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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从半夜两点多,一直到早上下班前,#3炉始终在飘飘忽忽,随时有可能在煤量攻击不上的时候,直接压火。
早上八点左右,二班的人来了。
看到我自己在屋里,当时担任副职的“姐姐”惊讶的问了我一句:
“咋给你自己扔屋里了?人呢?”
我指了指顶棚位置:
“给煤机上呢,断煤断一宿了。”
翔子坐在我身边:
“行了,走吧。”
“申哥上去把他们换下来。”
姐姐姓申,是男的,只是那时候我习惯跟他开玩笑的叫他姐姐。
他也不会跟我生气,至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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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通子和熊哥回来了,我们仨一起回了更衣室。
他们俩一身的煤渣子,都是给煤机密封风吹出来的煤溅在身上的。
洗完澡下班,我还没到家,翔子就给我发了条消息:
“你们班挺一宿?”
我回到:
“啊,挺一宿啊。”
翔子回复:
“我没挺住,压了。”
我偷笑,真不是谁都能挺住的,压火也正常。
最后,那大半仓的冻干煤块是伴着柴油一起烧光的,不过这就不是我操心的事了,等我再上班的时候,#3炉已经稳定运行了。
冻干煤的形成,主要原因是煤本来就湿,破碎后进入煤仓,因为煤自身的温度低,再次冻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