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待着吧,也不差你一个。”
那时候的运行班组,一般都会在冷渣机和给煤机附近留人。
冷渣机附近的留守员工,是为了随时能够处理堵渣。
给煤机附近留人,是为了指挥给煤机平台上的临时工,随时处理棚煤情况。
我是司炉,一般我都会留在控制室里,帮着郭小胖和大头看着锅炉的燃烧。
特殊的情况下,我还会去处理一些小事故,比如轻微的堵渣或者开关某些操作门。
至于其他人,都会在冷渣机附近的监控死角里,进行某种活动,比如炸金花或者开杰克。
那年的二班,有两人重名,一个是大头,新#2炉司炉。
一个是巡检员,一般都会在冷渣机附近留守。
这个巡检员比较喜欢玩牌,班里也有不少人和他拥有相同的爱好,当然也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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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那个最难熬的后夜班,是我们部长值班。
那时候还不叫部长,叫值长组组长。
这个组长姓周,曾经是四值的值长,业务能力很强,有些账目只有他能计算,所以他的位置很稳,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我进单位的时候,正巧是他在四值的最后一年值长,他也算是我的老值长。
当了值长组组长后,他也算是我们的领导层,开始参与了领导的值班。
我们单位的这个领导值班很搞笑,他们会在一周的时间里,排满七组领导,每天都会在夜班的时候,去各岗位巡查。
巡查的目的,就是看有没有人脱岗,有没有人违反劳动纪律。
如果发生什么状况,除了个别的搞生产出身的领导外,其他人没有任何用处。
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我迷迷糊糊的正在开班前会的小屋里躺着,曹萌给我发了条微信:
“自己在这个房子里,确实有点心虚。”
我迷迷糊糊的给她回了条消息:
“关好门,躲在被窝里,马上天就亮了。”
也是回消息的这个短短时间里,周哥进了主控室,顺便还在我待的小屋门口看了一眼。
不管是再早或者晚个几分钟,我又得花个“高价”了。
差不多在那个班之前的几天,#3炉运行的时候,我一个没注意就打了盹,很凑巧的是,老黄和周哥一起进了#炉控制室,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