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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撒谎,我工作的这些年,也只见过一次。
那次事故停产后,老黄要求我们四个班的人把整个燃烧室里,被浸湿的床料都掏出来。
用自己能想到的办法,把整个床面都清理干净。
按照四个班分,每个班得清理1/4。
但是,分配工作的时候,电话打给了正在牌桌上奋战的炮哥,炮哥听了个大概,也按照他听的意思告诉了我们——清掏干净……
那天的后夜班,是我在一个供热期里,最累的一天。
我们六个人,清理掉了剩余的半个床面的潮湿床料,用了整整六个小时。
早上的时候,老黄来看清理的情况,看着累倒在炉子里的几人,惊讶的喊了一句:
“都整完了啊?”
建哥那时候还在班里,苦笑了一下:
“你不说都整完吗?”
老黄瞪着眼睛:
“谁说都整完了?”
建哥无辜的看着他:
“炮哥说你让的啊!”
“草!”
老黄一撅哒走了,然后去#2炉给炮哥一顿喷。
等我们大休班回来的白班,老黄捏着三百块钱进了#3炉控制室:
“给你们点奖励,活不能白干,别跟别的班说。”
三百块钱,六个人分才一人五十。
炮哥知道了,拒绝了建哥交给班费的提议,说这是我们挨累挣得钱,不放班费里。
班费啊,也是一个很遥远的词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