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那天以后,他就总是看我不顺眼,有事没事的就跟我对着干,不分场合。
我一般不愿意跟他一样的,但是逼急了也不惯着他。
老叔明显是知道这里边的事的,也知道我是遭了无妄之灾。
“前两天明东回来了,也跟我喝了点酒,他也想跟你缓和下关系,都是亲兄弟,总僵着也不好。”
我吐了块骨头:
“有机会再说吧。”
说真的我倒是不再乎这些,该说不说都是自家人,还能抓着自己弟弟的小辫子不放吗?那就没意思了!
二号早上八点多的火车,北市直达J市,逛逛荡荡的下午4点多才到。
回寝室后给我吓一跳,小博、小富加上对门的二哥在屋里烩上酸菜了。
“唉,我凑!你仨挺能作啊。”
我扔下行李包,找了双筷子就凑了上去。
二哥是山东人,正宗的山东大汉,别看个子不高,人可相当壮实,还能喝!
阿富也是个棒槌,平时眯个小眼睛,不声不响的,喝上酒就热闹了,戏可多了。
这仨人里就小博差一点,一瓶啤酒就倒,但架不住能吃!
“明旭不是回家了吗?这么早就回来了?”
阿富大着舌头,生硬的普通话更不容易听出个数了。
我给自己起了瓶酒:
“我爹妈又没在老家,回去考完试就回来了呗。”
“你们整这杀猪菜缺东西啊,心肝肺呢?大小肠呢?”
小博撇了下嘴:
“吃不吃?不吃自己煮面去。”
我们寝室楼下的小超市,卖泡面还会帮着煮,不收钱。
但是吧,一般谁煮面都会加点什么肠啊、鸡蛋啊什么的。
我哈哈一笑,扫了眼桌上的东西:
“你们喝多长时间了?”
小锅里还有些肉和酸菜,一些煮碎了的血肠。
桌边放着一个二锅头的空瓶,还有一个剩了一半酒的二锅头瓶子。
脚下的啤酒倒是没少什么,不过看小博那红扑的脸,应该是喝了一瓶。
二哥大着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