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依然趴在栏杆上,扭头望向回到四楼的江宁,笑容满面。
江宁报以浅笑,径直走向办公室。
只是,在路过少妇身后那瞬间,他侧首望向朝着自己的高耸臀部,心潮顿然澎湃。
这厮像做贼似的,赶紧快步入屋,从开水器里放些温水,一饮而尽,仿佛要压制住啥。
姜姒进屋来,笑着说:“你总算满足子涵心愿啦,前几天你发来横山雪景照片,小家伙当即嚷着让你堆雪人呢!”
江宁笑了笑,指着窗外夕阳,说可惜了,雪已融化。
不曾想,姜姒顺着他所指方向,走到窗边,再次趴在窗棂上,远望白茫茫的四野以及上空那轮火红夕阳。
少年眼前再次出现刚才走廊上那副场景。
或许是命运安排,或许当时只听到楼下赵宝安和姜子涵的欢笑声,事后江宁只能作出这样的两种解释。
环境决定命运,此话一点不假。
少年鬼使神差般蓦然伸手,从身后一把搂住女人。
少妇浑身哆嗦,却没有江宁想象的她第一反应就是顺手一耳光,反倒有些迎合味道,将身子扭几扭,似要挣脱怀抱,又似贴得更紧。
没有说话声,只闻彼此喘息声,两人就这样抱着。
忽然,女人蓦然转身,凝视少年片刻,伸手捧住他脸庞,踮起脚尖,主动递上自己。
少年一阵天旋地转,昏昏沉沉。
原来,人生的美好竟是如此。
世间有话一点不假,“女人总是最理智最清醒的”。姜姒猛然挣脱,脸蛋血色欲滴,不胜娇羞,抬手指了指大开的办公室房门。
江宁清醒过来,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挠着脑袋。
姜姒紧咬红唇,抬手在他脑袋上奖励一个板栗,犹如当初江宁对待江水满一样。
少年毫不在意,随后作死般将双手放在半空,瞅了瞅。
女人秒懂,狠狠剜了一眼那对魔爪。
姜姒恨声道:“我得赶紧带着孩子回嘉州。”
江宁一脸舍不得,欲言又止。
姜姒像是自言自语,又像在温声责备:“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你却不把我当姐姐,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只是,她很快就说不出话来,因为没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