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拉过柳家老二,柔声道:“许茶叶,来,认识一下柳清波哥哥,我送你的课外书,绝大多数就是他的。”
丫头兴许见到比自己年龄大不了多少的哥哥有些害羞,低着脑袋涨红脸,忸怩着身子,低声喊:“谢谢柳哥哥!”
柳清波不愧为县城生活的孩子,大大方方走上前,拉着小女孩,笑意和煦道:“不用谢,茶叶蛋,我还有好多书,以后都给你。”
柳家老二忽然凑近小女孩耳边,不知嘀咕啥。随后,就见那丫头拍着巴掌直蹦跶,连声答应,拿挑衅眼光瞧着江宁,一副“我就不告诉你”的模样。
江宁蹲下身子,扯根茅草拿手抹了抹就喂进嘴里,一阵细细咀嚼,极为享受。
两个小家伙也不管他故作深沉,一同跑向屋后菜地,估计是去玩耍捉虫子之类的小孩子游戏了。
江宁站起身,走进屋子,见到正坐在堂屋里砍猪草的许茶叶她娘,欢声招呼:“春月嫂,都这么一大堆猪草了,还砍啊?”
“大兄弟来啦?”吕春月抬头看见江宁,随即咧嘴招呼一声,灿然笑道:“现在能干活儿,就多干点呗!两月前我又去购买了两只猪崽,现有四头猪啦,每天都得备足猪草。”
江宁蹲下身子,伸手抓一把砍得细碎的猪草瞧了瞧,欣喜道:“呀,到了年底,两头架子猪就能出槽,恐怕能卖到上千元吧?加上我家许大哥在外打工,至少今年也有上万元收入,这样的话,今后日子就好过多啦!”
吕春月也不停下挥刀,似乎不知道自己胸前荡漾不止,继续砍猪草,轻声道:“购买猪崽的钱,还是上次您给的呢,到时架子猪出栏,再还您哈!”
江宁收敛视线,站起身来,从背包里掏出一盒降压药放在旁边凳子上,柔声道:“谁说要您还啦?听春阿姨说,茶叶蛋每天带去学校的饭盒都没几粒米呢,这可不行的,孩子正长身体,得保证她的营养才行。”
“还有,上次送来的降压药快吃完了吧?今儿又带来一盒,坚持每日一颗,千万别停药,否则容易得脑溢血的,那还了得啊?春月嫂,您可别大意哈,您好一家子才好!”
吕春月停住砍猪草,拿手臂擦擦眼睛,咬着下唇,好半会儿才说道:“谢谢大兄弟,您是个大好人!”
江副乡长估摸是听不得这个词语,复又蹲下身子,一脸好奇盯着少妇那双秋水眸子,轻声问:“春月嫂,您给我讲讲,是不是有姑娘给我说‘你是个好人’,就是拒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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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春月瞪他一眼,继而展颜一笑,柔声道:“傻兄弟,这是当然啦!对啦,你交女朋友没呢?嫂子给你介绍一个,如何?你讲一讲,要求是啥?”
早已被乡镇这口大染缸浸泡进了骨髓的副乡长随口就是一句饱含深意的虎狼之词:“好呀,比照春月嫂如此有料的姑娘就行,皮肤白皙、身材凹凸、胸大臀圆、性格温柔、持家有道,哈哈,这就行了。”
这次,隐约感到自己被调戏的少妇没再客气,立即拿恨铁不成钢的炙热目光狠狠剜了他一眼,竭力绷脸却奈何破防,只得任由笑意浮上眉梢,口气严厉道:“以后不许开玩笑,嫂子哪里好啦?以后你见着心仪的姑娘,才不会是嫂子残花败柳这般样儿呢!”
江宁闻言,“噗嗤”一声,继而仰头大笑,一手擦自己眼睛,一手指着哭笑不得的少妇,惊声叫唤:“呀呀呀,您脸红啦,真够俊的,哪里是残花败柳啦?难怪那么多色鬼跑来你家屋前吹口哨,哈哈哈,真是‘一支春花悄然开,只见蜜蜂忙采集’啊!”
吕春月脸红至耳根,却拿这小子没办法,只得压低声音嗔道:“你要死啊!能不能正经一点?”
江宁咳嗽一声,正色道:“上次您见到的柳老师,就是柳清波的亲姐,她来崖口村支教近四个月,那晚见到茶叶蛋,回去的路上叮嘱我,说第一眼见着丫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