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现场，听着秦羽冰冷的声音落下，观众们也是知道，这场变革、流血之夜终于要落下帷幕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老天皇这时候，就已经进入了竭尽的地步。

百地亡生身死的那一刻，老天皇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

老天皇似乎还沉浸在百地亡生彻底死亡的震惊中，干老消瘦的身躯不断颤抖着，目瞪口呆，嘴巴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

“死了？”

“百地亡生……真的死了？”

老天皇的反应似乎要慢一拍，过了许久，老天皇才反应过来，说了这么一句。

他不敢相信，作为傀儡躯壳的百地亡生竟然真的死了。

傀儡，应该是不死的才对。

可秦羽却一拳打破了他的常理和认知，将不可能变为可能。

对于这样的情况，人们已经习惯了，仿佛秦羽不创造奇迹，他们反而就不习惯了一样。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老天皇终于接受了百地亡生死去的事实，眼神复杂的看着秦羽。

“想做，就做了。”

秦羽反应很平静。

这一刻，即便是秦羽，他也感受到了一点疲惫。

尔虞我诈，是最累的，劳心伤神。

但是归根结底到最后，任何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苍白的。

老天皇眼神呆滞的看了他几眼，面对这个情况，他没有像秦羽想的那样，做殊死一搏，而是深深的闭上了眼睛，说道：“我败了。”

“你不反抗？”

秦羽诧异的看着他。

老天皇苦笑一声：“拿什么反抗？百地亡生都败了，我已经很老了，不是你的对手。”

秦羽点了点头，然后将一把刀丢给他：“你自我了结吧，我不动手。”

老天皇接过匕首，却没有动手，而是细细摩挲起来。

眼里浮现一抹缅怀：“知道吗，这个局我从很久之前就开始布了，最少也有两三年了，从我查出了癌症就开始了。”

“我自信除了我那个弟弟外，没人能看透这个机会，可我千算万算，算漏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