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平紧咬着牙关,脸色阴沉得吓人。他看着我,声音低沉而急切地说道:“你赶快安排一下这边的事情吧,我的脑子已经完全乱套了。苏宁现在身陷险境,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去救她!你把西安这里的事务处理妥当,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前往渭南沋河营救她。这孩子在信里居然没有写明日期,真不知道如今情况究竟恶化到何种地步了。不过,我刚才向苏宁的房东打听过,她说苏宁才刚刚离开没几天。”
听到这话,温三军他们纷纷附和道:“没错,一起走吧!咱们全都过去,一定要救出苏宁来。要是再拖延下去,万一苏宁出了什么意外,恐怕咱们这辈子都会活在内疚和悔恨之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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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思了一会儿对大家说:“是这!南郊那几个坏家伙我们没时间去收拾了,本来我听到他们干的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准备董个血手,亲自手刃了这几个家伙,但是现在是太平盛世,我们大家手上一个人背上一条人命总不是好事情。干脆给公安局写个条子,要么去打个电话也行。公安局只要抓住这些瞎锤子他们也绝对活不了。我们这样做也算对这个事情有个交代,不管也就是哪样了。
二狗门这个事情看样子当下也没办法解决,这一对狗男女看样子要在医院里最少要待个半年三个月的。我们先去救苏宁,大家现在去吃饭,吃完饭直接返回渭南,今天晚上咱们住到渭南小桥附近。先打听一下沋河上面那个叫河源村的情况。你们看我说的咋样?”
赵镇平应声说:“就按你说的办,我先出去和小建给公安局打电话去,完了就赶紧走直接去渭南,到渭南小桥再吃饭。小建!走!咱两个去打电话,孙青你去把那边旅馆的手续先结了。完了把这边的也一结,我回来了咱们就直接赶紧走。”
赵镇平心急如焚拉着邓小建出去了。
我们想着现在的天色已经不早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去渭南的车。后来商议干脆搭出租车去东郊的十里铺路边等过路车。到了十里铺的大马路边,我们眼巴巴的看着过往的长途车,看那一个写有去渭南市的车辆。人急了的时候等待最是叫人焦躁,左等右等就没见有过往去渭南的车辆,我们急了,邓小建说:“看样子没有车来了,如果等不来,我们往前在走一段路,看到往东去的大卡车我们就拦一辆坐上。到渭南也不远就是整一百里路。你们看咋样?”
温三军接口说:“能行,没办法了这就是办法。今天一样到渭南市。”就在我们焦急地要往前走路,邓小建看见了由西边开来的一辆中型长途车,我们大家伙全部上去拦住它,这个车上已经挤满了旅客,售票员对我们说坐不下了,你们不要上来了。我们没有人听他在这瞎掰呼,温三军不由分说地就往上挤,后面我们一个推一个往上挤。只听车上传来一片喊叫声,一个个拥挤得都快成相片了,好不容易关上车门,司机加起油门打开汽车大灯,急急向前驶去。
夜幕笼罩着大地,时针悄然指向了晚上的十点多钟。我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渭南的小桥。经过一番寻找,我们在一家小小的旅馆里安顿了下来。由于奔波劳累,肚子早已咕咕叫个不停,于是大家匆忙放下行李,便赶紧出门找地方解决温饱问题。
当大伙酒足饭饱之后,我开口说道:“就是这样,咱们分成三三两两的小组,出去打听一下河源村在哪里,以及那个地方的具体情况如何。等了解清楚后,大家再回来旅社一起商讨明天的事宜。”话音刚落,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我和赵镇平则选择在饭后直接返回旅馆,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出去闲逛。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深夜十二点多,外出打探消息的伙伴们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回到了旅馆。
待所有人都到齐后,我们围坐在一起,将各自搜集来的信息逐一汇总整理。根据大家的描述,大体情况逐渐清晰起来。原来,河源村位于渭南市的正东南方向的土塬之上,只要沿着沋河西岸一直向南行走,就能到达沋河水库。不过需要注意的是,从沋河水库再往南去,道路就变得狭窄崎岖起来,车辆无法通行,仅有一条仅供小型三轮车勉强通过的小道。而且,这个村子里居住的人口分布比较稀疏,并不是特别集中。然而,令人意外的是,尽管如此,村里的人们却非常团结。据了解,这里的居民大多沾亲带故,世世代代都封闭在这片土地上相互通婚、繁衍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