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可恶的人贩子

风暴之身 难业红业 2271 字 12天前

我的话刚落地,赵镇平上去一把抓住邓小建的领口就提了起来连住扇了俩耳光,咬牙切齿地说:“我把你看成个好娃娃,原来你是个豺狼,我今天就送你去西天!”邓小建两只脚丫子在空中不着地乱蹬着,极是惊恐地喊:“哥!我没干过,我没干过!他们叫我我没去。我没去,我一回都没干过……哥!”

温三军放下心爱的字画冲过去瞪起他那对张飞圆环大眼怒喝道:“我一脚把你怂踢死。你自己死!畜牲!畜牲!死!”孙青躺在床上,突然翻起身拿起床边的一双筷子就向邓小建扑去,我赶忙上去抱住他,我知道孙青上去一下子就会把小建扎死。何福厚爬起来上去一下子抓住邓小建的头发,怒目看着邓小建说:“我先把你狗日的眼珠子抠了!”

我赶忙又拦住他,何福厚看邓小建的目光就想把他一口吃了。赵镇平听到邓小建说自己没有干过这件事情,放下抓住邓小建领口的手。邓小建看到大家这个样子吓坏了,赶紧跪在地上浑身直打哆嗦,对大家不断分辩说自己没干过这事,从来没干过。我看到这个样子已经从刚才的癫狂状态恢复过来,理智地对邓小建说:“你起来!坐到床上,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可怜的小建子看到大家愤怒的目光不敢起来,拉着哭哭腔弱弱地说:“难业哥!我跪到这里你问,我不敢起来,我都给你说实话。我不哄你,你问!”我刚才听到老孙给我说情况时,愤怒地差点把老孙吃了,现在我的朋友们听到情况和我的反应是一样的,大家都愤怒地失去理智了。邓小建虽然年龄小,但是在江湖上面跑的时间长了,善于察言观色,他看到今天的情况,知道确实弄不好小命难保。这里每个平日里都非常和善的哥哥们,一个个像疯了的公牛,不是想上来踏一脚就是想顶一角。

这都是咋了?麻麻呀!我自己又没干呀?我上前拉起跪着的小建对他说:“你不要怕,你这些哥是叫你说的事情气坏了。气糊涂了,来、来!坐下你不用怕!”邓小建抬起头偷偷看着周围每个人的脸色,诚惶诚恐地在我拉动下尖着屁股坐到床板上。我给他说:“小建你详细给我们说说情况,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是那里的?一共有几个人?一般都住哪里?你是怎样知道这件事情的?他们怎么干坏事情?你详细给我们说说。”

邓小建用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颊上的泪水,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地说道:“就在那天啊,我原本正在南郊的边家村朋友家里玩耍呢。突然,来了一个人,听口音像是来自安徽那边儿的。这个人跟我的朋友相识已久,而且看起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还挺不错的。从那之后呀,因为我那段时间正好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所以就常常往朋友那里跑,一来二去的,自然也就跟这个安徽来的家伙慢慢熟悉起来啦。”

邓小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谁能想到呢,有一天这家伙竟然神神秘秘地找到我,压低声音对我说,想让我帮他偷一个小孩子,年龄得在六七岁以下才行,不论是男娃还是女娃都可以。然后他还信誓旦旦地承诺,如果我真能给他弄来一个孩子,他就会直接给我整整三千块钱!当时听到这话,我整个人都懵住了,心里头直犯嘀咕,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呀?于是我赶忙追问他,为什么要偷别人家的娃娃。结果可好,这家伙嘴巴严实得很,无论我怎么问,就是不肯告诉我原因。见他这样遮遮掩掩的,我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劲,最后也就没有答应他这件事儿。”

我嫌烦,娃娃家爱哭爱闹我哄不了。后来时间长了,我知道他们原来是把娃娃往死里整。我越发不敢了。他们干这个行当的好像一共四个人,里面一个女人,长得风骚的很,到人跟前一股子香水味,我受不了,爱穿旗袍,大冷天有时都穿,把她那长腿喜欢露出来。他把我当小孩子看待,有的时侯开玩笑她把我搂住,她那对奶大的很,把我憋得气都透不出来。”

“好了好了,别再提这个女人啦,接着讲后面的事儿!”看到大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心里一阵发慌,生怕有人按捺不住情绪对邓小建动手,于是赶忙出声制止他继续谈论关于那个女人的事情。毕竟咱们这群人可向来都对那些卖弄风骚的女人没啥好感。

邓小建听到我的话后,先是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一番,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脸上露出一副十分为难的神情,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不说是不行啊,因为关键在于这个女人平日里还要照看孩子呢。她名叫姬美珍,跟她相好的那个男人是来自安徽的,而且还是他们那一伙人的头儿,姓高。另外还有两个人,平素里凡事都听从这个姓高的指使。他们每次偷到孩子之后,通常都会先将其抚养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会把娃娃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还会特意去购买优质的奶粉给娃娃喝,对待这些偷来的孩子简直比对待自家亲生骨肉还要好呢。曾经有那么一次,他们偷走的一个娃娃被频繁地带到咱们时常玩耍的边家村这边来。哎呀呀,那个娃娃长得真是太漂亮啦!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别提有多灵动了,仿佛能说话似的。看起来大概也就两岁上下吧,模样可爱极了!我当时只是稍微逗弄了一下,小家伙立马就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像银铃一般动听。只可惜啊,没过几天我就听闻那个如此讨人喜欢的娃娃竟然夭折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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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三军听到这儿,“噌”地一下跳起来,一把抓住邓小建的脖领子,嚷嚷道:“走!这就走,孙青,把砍刀带上,咱现在就去,把那些家伙都砍咯。走!”说着,他就扯着邓小建的衣领往外拽。我赶紧拉住温三军抓着邓小建的手,说道:“你先别急嘛,等我问清楚情况再说。让我问清楚。”温三军气鼓鼓地回嘴:“问个啥呀!到了那儿,先让我把那些家伙砍了再说。”赵镇平对温三军喊道:“三军,你嚷嚷啥呢!把手松开,让难业问完。着啥急呀!”温三军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冲我恶狠狠地说:“你问!你问!”

我拉过邓小建给他说:“不要怕,今天大家都气日蹋了,我问你,那他们就不怕公安局抓住了枪毙?”邓小建惊恐地看了我一眼,又吓得失声哭出来,抽搐着低声说:他们可真是胆大包天啊!这些可恶的家伙门道深着呢。据我所知,他们的恶行是这样展开的:首先,他们会精心地将孩子养育一段时间,等跟孩子熟悉起来之后,便会派出那两个人去到外面四处寻觅合适的医疗场所,并提前踩好点儿。紧接着,这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女就开始用冰冷刺骨的凉水给可怜的娃娃洗澡。这么一折腾,孩子哪能受得了?很快就患上了重感冒。这时,他们便会叫一辆出租车,带着生病的娃娃前往事先看准的那家诊所看病打针。而出发之时,这两人还特意装扮得如同颇有身份地位之人。尤其是那个姓高的家伙,居然在上衣口袋里插上两支钢笔,装模作样的。

等到了诊所后,通常情况下,就算连续治疗两天,娃娃的高烧也很难完全消退。然而,令人发指的是,当他们这对恶徒回到家中后,不仅没有好好照顾孩子,反而再次用冰凉的水给娃娃冲洗身体。要知道,小孩子的抵抗力本就较弱,经过这般折磨,病情怎么可能好转呢?于是乎,娃娃的状况愈发糟糕了。

待到第三天再去诊所时,那个恶毒的女人随身携带的小巧包包里竟然已经准备好了一种药物。这种药并非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但它却是与某些抗生素相互冲突的西药。一旦使用了抗生素类药物,就绝对不能再使用这种西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服用者极有可能因此丧命。更为可怕的是,即便是事后送到医院检查,也难以查出真正的死因。公安局就是查也没办法查出来,那个姓高的说那个药和抗生素是一个成分,打到人身上就发现不了。他们拉我干的时候给我说的。

我真的没有跟他们一起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啊,我可是连杀人这种事想都不敢想!话说回来,那天突然出现一个姓高的男人,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诊所里。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他竟然偷偷地给孩子打了一针。这一针下去可不得了,只见那孩子瞬间就陷入了昏迷状态,任凭怎么呼喊摇晃都毫无反应。不到一天的时间,可怜的孩子就这样失去了生命迹象。

当时在场的医生看到这个情况直接被吓傻了,完全不知所措。而就在这时,孩子的那些所谓的亲戚——也就是那两个与姓高男子一伙的人也赶到了现场。他们气势汹汹地冲进诊所,二话不说就抓住医生狠狠地揍了一顿。一边打嘴里还一边叫嚷着,说自己是什么孩子的舅舅之类的话。打完之后,这些人又威胁医生要去警察局报案,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这下可好,原本就已经惊恐万分的医生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为了平息这场风波,避免被警方追究责任,医生只能想尽办法满足这些人的要求。他四处借钱、找人帮忙筹款,只要能够凑够对方索要的数目,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最终,医生好不容易才凑齐了所有的钱款交给了这群恶徒。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这家小小的诊所也彻底关门大吉了。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谁还有胆量继续经营下去呢?至于报案嘛,经历过如此可怕遭遇的医生哪里还敢去招惹这帮心狠手辣的家伙呀!

“你现在还能找见他们那一伙子人吗?”赵镇平问。“能!能找见。”邓小建答。赵镇平严肃地对邓小建说:“那就好,邓小建我告诉你如果你配合我们灭了这帮子畜生,我就同意你正式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兄弟。”

“没问题,没问题,我绝对能找见他们。只要你们要我。”邓小建听到这里,赶紧又跪到地上,泪流满面地给大家磕头作揖说:“只要你们要我,我以后犯了错误,你们不论那个哥打死我我都没怨言。我要跟你们!”“起来!以后对任何人不许再磕头,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我就看不惯你那奴才像!”何福厚说。

赵镇平沉思了一会对大家说:“是这!不管干啥脑子不能发热。大家先冷静考虑考虑这件事。我认为有一点现在就要弄好。我问你们为什么江湖人都要起外号?那玩意听起来威风、好听?不是这样的,我告诉你们那些名号是为了防公安局的。现在我们每个人都要有个江湖名号,你们大家串串看都起什么好。我们这回是要打一回恶仗,看样子要动血手了,我们把什么都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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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温三军就叫‘虎痴’,你们看咋样?”“我看叫个‘病猫’还差不多,‘虎痴’还和三国演义里的曹操卫士一样,不怕人笑话。”何福厚调侃着说。

“对!何福厚你就叫‘病猫’,这个比较合适。”我说完。大家都笑了,认为他两个的名号很上口还好记。孙青说:“我就叫‘钢蹦’你们看咋样?”温三军说:“你以前不是就有吗!我常听人家叫你‘夹子’,我觉得夹子这个名字还是蛮顺口的,这个可以。”我说我就不要了,本身我的名字难也就是绰号。大家没有说什么就是认可了。后来大家给孙西往定的名号是“死鬼!”,赵镇平的身体魁梧,大家最后叫他“门神”。邓小建的名号是‘老鼠’。定完名号赵镇平说从今往后大家在外面就互称名号,不能再叫真姓名了。

完了赵镇平又说:“难业,那天人家魏振海给咱们留的钱叫给弟兄们卖衣服,你看今天大家都没事,是不是咱们去康复路给大家每人卖一身西服。完了回来叫老孙和小建去打听情况。你们看咋样?”没有一个人反对,大家都高兴地愿意去整副行头。来到康复路,大家每人看了一身蓝西服买上,然后再每人弄件白衬衣。最后每人再看了一双黑皮鞋蹬上。回来的路上邓小建高兴地嘴都合不拢,不停喊这个夹子哥,那个死鬼哥的,还有病猫哥加门神哥的,好不热闹。

我观察了温三军和邓小建的身体,看他们的伤势都恢复得差不多了,心里感觉稍微能好点。嗨!赵镇平叫大家买衣服是因为又要大战了,在西安打仗不是好玩的,这里的混混都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物,要开战就是人命加残废,不定就把那个弟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