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则马不停蹄地直奔温三军所住的旅社。一进门,我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精心包裹着的字画递到了温三军面前,并笑着对他说道:“三军啊!事儿可算是给你办成啦!今天这顿饭可得你来请哦。”听到这话,温三军兴奋不已,忙不迭地应声道:“那必须的嘛!你们尽管开口,想吃什么都成!”说着,他满心欢喜地接过字画,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纸。
然而就在他展开字画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惊愕与激动,嘴里更是不停地发出惊叹声:“哎呀!哎呀!我的天哪!这竟然是我最为敬仰和崇拜之人的墨宝啊!我的妈耶!居然是贾平凹先生的字!”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这幅字迹,仿佛见到了稀世珍宝一般。接着又自顾自地念叨起来:“我一直以为贾平凹先生只会写那些精彩绝伦的小说呢,没想到他的书法作品竟也是如此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啊!这简直太让我惊喜啦!哈哈……这次我可是捡到宝咯,真真正正地把大神的印信给攥在了手里头哇!不行,我得赶紧把它供奉在家中,像对待祖宗一样虔诚敬重才行呐。嘿嘿……美!哎呀,还是难业你对我最好啦!连我日思夜想渴望得到什么样的宝贝都一清二楚。美牟!真是太棒啦!”
孙青和何福厚嘴倔脸掉的看着我和赵镇平,何福厚说:“下一回你两个不给我,可不要说你们的字我从你们家里拿去了呵!”温三军说:“看把福厚气死了,难业给我要了幅字把你娃气死了!气眼短呀!”孙青说:“气啥哩!哎!还讲理不讲理,你们现在每人一幅好字,就我两个干瞪眼。还不说句牢骚话!温三军你张狂、张狂小心我给你的字收拾了,把它给你卖了你就不张狂了。”我坐在床上高兴地看着他们斗嘴,这时孙西往到我跟前踢了踢我的脚,暗示我到外面有话说。
我和他就走了出去,来到旅馆门口的大街上,我对老孙说:“说吧!什么事?”老孙说:“是这,我今天没事和小建聊天,知道了一件他们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听听。
小建说过:“就在西安南郊这块儿啊,居然有那么好几个外省人呢!他们可真是一伙的,成天就想着法子搞事情。听说啊,这些人专门挑那些没有营业执照的小诊所下手,趁机敲诈勒索一笔钱。”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笑,随口应道:“哦!这样啊,不过这跟咱们没啥关系吧,他们爱咋敲就咋敲呗,反正咱也不是工商所的人,管不了这闲事。”然而,小建却一脸严肃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哎,可不是这么简单呐!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做的。来,让我仔细给你讲讲。”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通常情况下,他们会先去偷一个才几岁大的小孩子回家。然后呢,对这孩子可好啦,又是好吃的又是好喝的,照顾得无微不至。等过段时间,孩子跟他们混熟了之后,突然有一天,他们就故意给孩子洗冷水澡。这下好了,小孩子身体弱,哪经得起这么折腾啊,立马就感冒生病了。紧接着,他们就伪装成一对夫妻,抱着生病的孩子去那些没背景、没靠山的小诊所看病。一进去就要求医生给孩子打针输液啥的,而且还连着打好几天。等到第三天的时候,趁着没人注意,他们竟然自己偷偷给孩子注射一种叫做‘虎狼药’的东西。”说到这儿,小建的表情越发凝重起来。
完了之后那娃娃竟然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昏睡不醒地躺在那里,任谁呼唤都没有丝毫反应。他们见状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抱起娃娃就往附近的诊所狂奔而去。
诊所的医生一见到这情形也是大吃一惊,但他毕竟经验有限,根本看不出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尽管如此,这位医生还是非常尽心尽力、争分夺秒地开始进行各种检查和急救措施。然而,无论他怎样努力尝试,最终得到的结果却令人心碎——娃娃已经彻底断气了。
这个噩耗如同晴天霹雳般砸在了孩子父母的头上,他们瞬间崩溃,悲痛欲绝地大哭大闹起来。小小的诊所内顿时充斥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和绝望的呼喊声。而那位原本想要救人一命的医生此时也被吓得脸色苍白,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与他们一伙的那些托儿们趁机登场了。只见其中一人装成娃娃的舅舅,气势汹汹地冲进诊所房间,二话不说便对着医生又打又骂,还不停地恐吓威胁道:“你个庸医,好好的一个孩子让你给治死了!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休想善罢甘休!”可怜的医生被打得鼻青脸肿,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面对这群凶神恶煞的人,医生深知自己惹不起,无奈之下只好拿出全部家当来平息这场风波。后来才得知,原来这帮人早已不是第一次干这种勾当,之前已经用同样的手段害死了好几个无辜的娃娃,并借此屡屡得手,从中牟取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