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忙完这一阵,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大家休息了一会儿,又投入到了紧张的劳动中。整个打麦场上一片繁忙的景象,人们的欢声笑语和机器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丰收的交响乐。
没多一会,温三军就抱着麻花糖和几瓶格瓦斯饮料飞奔而来。大家犹如饿虎扑食般,咔嚓、咔嚓地咀嚼着麻花糖,那声音就像蝗虫进入了玉米地,一阵猛嚼。范珂玲这会不在孙青的打麦场上,我们这里人多,人手足够,她赶紧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还没等我们慢慢品尝几口格瓦斯,那蹦蹦车就已经完成了碾压,驶离了打麦场。我们迅速翻身爬起,抓起叉把,像战士冲锋一样冲向麦场。麦秸在我们的叉把下被迅速堆到一起,空气中顿时弥漫着尘土和热浪夹杂着的麦草味,仿佛要堵住我们的鼻子。实在憋得受不了,我们赶紧跑到打麦场的边上,用力地清理着鼻孔,然后又迅速跑回来,继续挑起麦草。
这场景就如同激烈的战场,紧张而忙碌。起完麦草后,黄澄澄的麦粒如金子般平铺在打麦场上,大家又急忙用扫帚将麦粒往一堆刮扫。接下来就是扬场了,只见孙青高高地扬起木掀,将麦粒抛向空中,形成一道道优美的抛物线。麦粒在空中飞舞,土和杂质则被风吹到一旁。这扬起的不仅是麦粒,更是我们辛勤劳动的成果和对丰收的渴望。
这会儿我们能歇一会,这个活路没有那么激烈了。孙青这个时候来到我们跟前,不好意思地嘴里诺捏着不知道想说什么劳什子话,何福厚接口说:“我们知道,这打麦场上你和赵镇平在这里就够了,剩下我们三个给范珂玲种玉米去是不是。”孙青苦笑着不说话。
我们几个爬起来嗨嗨着拍打着屁股上面的土,然后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范珂玲的地里。一到地里,我们就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劳动中。
温三军手持锄头,用力地挖着土,每一锄头下去都能带出一大块松软的泥土。他的动作熟练而有力,仿佛在与土地进行一场激烈的搏斗。何福厚则紧跟在他身后,迅速地将玉米种子撒进挖好的坑里,然后用脚轻轻踩实。
我不能示弱,拿起水桶,一趟又一趟地从远处的水井里打水,然后浇在刚刚种下的玉米种子上。我们的动作协调有序,配合默契,我们就是训练有素的团队。
汗水顺着我们的额头滑落,浸湿了我们的衣服,但我们没有丝毫的停歇。在烈日的炙烤下,我们的皮肤变得黝黑,但我们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执着。
范珂玲一个人已经挖了一大片子,看到我们的到来,她又惊又喜,赶紧来到地头说:“嗨!谁叫你们几个来了,赶紧回去歇着去,看把你们都干成啥了,还给我来种玉米,赶紧回去!”
我们几个没有人接她的话,因为我们知道,时间紧迫,任务艰巨。这种玉米是老农都知道早种一上午和一下午出的苗都不一样,何况晚种一天呢。我们必须要尽快完成种植玉米的任务,不能让范珂玲一个人承担这么重的劳动。
于是,我们更加努力地干活,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决心。我们的默契配合让劳动场面变得更加激烈,仿佛一场与时间赛跑的竞赛。
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玉米地很快就种好了。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们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我们的内心却充满了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