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一行人到达了云峰山山门前,马车在山门前停下,纪随已经和往常一样先一步下了车,挪动到一边安安静静的待在无人在意的角落中。
江之恒迎着路星燃和时熠下了车,一众人沿着石阶往前走。
到了自己的地盘上,江之恒整个人松懈了不少,一直随身跟着江之恒的两位长老先一步离开。
江之恒一边和两人介绍着云峰山的景色,一面笑咪咪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两只猎物,眼中的喜色怎么也掩盖不住。
从他们踏进山门的这一刻开始,就意味着他们再也走不出云峰山,只有一种方式能离开,就是被他玩腻了以后送出去。
挨着江之恒走的是路星燃,时熠站在最左边,江之恒站在最右边,而路星燃就在两人中间。
江之恒看着路星燃行走间带起的风,露出他那一截白皙的手指尖,让他心中痒意蔓延,似虫挠一般的,他正想伸手抓过路星燃那双手把玩一番。
刚刚那股痒意并不是他的错觉,突如其来的痒意已经转移到了手腕处,奇痒无比。
江之恒原本向着路星燃伸出的手转了个弯,他把手伸进衣袖中抓了一把自己的手腕。
然而却越抓越痒,这种痒令人难以忍受,江之恒干脆掀开衣袖,越发用力的抓向自己的手腕,在上面留下几道清晰的抓痕,从上头开始渗出红色的血。
“江兄,你这是怎么了?”路星燃转过头,状似关心的询问道。
“没事,我还有点急事,先行一步,我让人送你们先去休息。”
江之恒说话间,手腕上血痕又多了几道,他转过头看向后头跟着的两个护卫,说话的语调非常的急促:“把人带去我的别院,西边最大的那间。”
说完江之恒再也维持不了体面,三两步就窜上几步台阶,把路星燃和时熠甩了在身后。
他对着身后跟随着的其他几个同门怒吼道:“一个个愣着干什么!去找刘长老和我爹来回春堂。”
“是,是,少主,我们马上去。”身后的同门被江之恒突如其来的怒意吓了一跳,连回应都有了几分的磕巴。
江之恒此人一向喜怒无常,他发怒就代表着有人要遭殃,他们刚刚一直跟在身后,前面发生了什么都完全没注意到。
身后的几人瞬间分成了两波,一波去找刘长老,一波去找江修。